闻晴说：“我有酒厂和饲料厂营业执照，你们可以把计划外的粮食卖给我，我们与其他粮食局也是这样操作的。”

王科长说：“这样我做不了主，你去问问我们局长？”

闻晴找到局长办公室，县粮食局局长姓吴，看起来不到50岁，长着一张国字脸，闻晴说明来意。

吴局长问道：“闻同志，你说你是酒厂和饲料厂的？”

闻晴点头，答道：“我们对粮食的需求比较大，你们粮食局去年的粮食如果不尽快卖出去，就要陈了，马上新粮就会下来了，到时候去年的粮食更不好卖。”

吴局长说：“确实是这个理儿，我们今年的上缴任务已经完成，就是供应居民的粮食有点问题。”

闻晴有些兴趣了，问：“什么问题？”

吴局长说：“以前老百姓没有办法才吃高粱、玉米，现在生活好了，老百姓就不想吃高粱了，要吃细粮，可为难我们了。”

闻晴心中一动，“这个好办，我可以用稻谷和小麦与你们换。”

吴局长有了兴趣，“怎么换？”

闻晴心中折算，“我用1公斤稻谷或者小麦换4公斤高粱或者玉米。”

市场上高粱只要1角5分钱一斤，而面粉则要4角到5角一斤，这样换谁也不吃亏。

吴局长马上答应：“那行，我们还有5万斤高粱，4万斤玉米，你们用3万斤细粮来换。”

闻晴摇头，表示只愿用2.5万斤细粮换，说：“我这个都是新粮。”

酿酒时高粱、玉米用得多，她把空间里的高粱和玉米全都给了长夏粮食公司，酿酒用不了这么多稻米和小麦，所以暂时放在空间。

吴局长犹豫片刻就同意调换了。

闻晴去到粮库里验货，虽然是去年的陈粮，但大部分粮食保存情况都不错，只有少量粮食有些受潮，吴局长马上叫人把这些粮食抬出去晾晒。

闻晴提出要与县粮食局签定二年换粮合同，吴局长点头同意，要求闻晴尽快把细粮运过来，实现粮食调换。

闻晴在临汾待了三天， 前两天，她陆续把空间里的田地都种上了庄稼，还拿出200亩土地栽种高粱和玉米的新品种，第三天，才开着皮卡车把2.5万斤粮食送到了粮食局。

吴局长签了协议后心里还是有些惴惴不安，粗粮换细粮虽说价格是这个价格，但是细粮更受欢迎，在黑市上细粮的价格高得多，有的时候稻谷可以卖到5角以上，他非常担心闻晴不能按时把粮食运过来，直到收到粮食后，他才放心。

吴局长检查了闻晴送来的粮食，确实品种上佳的新粮，很愉快地帮她把粮食装上皮卡车，闻晴走到县城外，把粮食收进空间。

由于皮卡车比较小，走了三趟才全部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