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杰生又问道：“还有没有好一点的、大一点的？”

黑胖男子示意青年男子拿出另一个盒子，放在柜台上，打开后，里面是一块长约10厘米，宽约5厘米，高8厘米的不规则翡翠，颜色是淡绿色到阳绿色，种水是糯种到糯冰种，黑胖男子叫价15万元，杨杰生以10万元的价格拿下这块和刚才那块糯冰种油绿色的翡翠。

闻晴问：“你们有翡翠原石卖吗？”

黑胖男子摇头道：“卖完了，你们要是下周来就有了，我们正在联系进货。”

杨杰生问道：“这条街上还有哪家店卖翡翠原石？”

黑胖男子回答：“我也不太清楚，你们向前走，第四家可能有。”

杨杰生收好翡翠，拿了收据，告辞出去，找到第四家店，站在门口就听见屋里有不少声音，进进出出的人也多，杨杰生走上前去，问门口的人：“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

站在门口的男人侧身让两人进去。

杨、闻二人进去后发现店铺很大，地上摆了不少石头，一些顾客拿着手电筒和放大镜翻找着地上的石头。

杨杰生问店里一个穿着短袖对襟褂子的男人，“有没有手电筒，我借一个。”

男人说：“租金10元一支。”

杨杰生给了20元，拿了两支手电筒。

闻晴招来一个店员，问道：“这些石头什么价格？”

男人回答：“石头上有绿色标记的是1000元一公斤，红色标记的是3000元一公斤，蓝标的是5000元一公斤，没有标记的是500元一块。”

闻晴问道：“有没有更好的？”

男人打量了闻晴几眼，说道：“明料在后院，你们要看可以去后院。”

闻晴想想还是先挑选原石试试手气，蹲下来，闻晴把店员刚才的话转述给了杨杰生，杨杰生拿着手电筒，学着其他人的样子，把光线照进石头里。

他以前在杨氏珠宝时，偶尔去珠宝加工车间，见过老师傅解石，也听说过一些辨别翡翠原石的知识，什么蟒、裂、藓，什么产地，但具体的怎么运用则不太清楚，全凭猜测。

闻晴虽然也拿着手电筒照原石，她的五感灵敏，对照进原石的光线变化看得更清楚，也能从原石的手感发现石头里面传来的些许温润和清凉的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