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苦，来世甜！”

“入我教者，必得福报！”

“苦厄只一时，福报却永恒！”

“众生皆苦，归入真空！”

“众生皆苦，归入真空！”

“众生皆苦，归入真空！”

……

嘶哑而狂热的声音时有时无地传入帐中，那些声音或男或女、或近或远，传入玉秀的耳中，让她的眉头愈发蹙起。

“这样真的好吗？”

玉秀听着那些声音，心没来由地发慌，她恐惧着那些声音，也恐惧着那些呼喊着的狂热如疯魔般的人们，甚至也开始恐惧面前这个并不把那些声音当一回事，甚至还在不停地笑着的始作俑者。

“这有什么不好吗？”

灵予反问道，她心情极佳，她能感受到，无数条丝线从那些声音中诞生，缠绕着那些呼喊着的信徒，将他们层层紧缚，然后牵入自己的身上。

【恭喜宿主收获信徒（凡人），信仰之力+0.01】

【恭喜宿主收获狂信徒（凡人），信仰之力+0.03】

【恭喜宿主收获……】

【恭喜……】

这些信仰之力看起来虽然很少，但架不住积少成多，这才一天时间，就让灵予积攒了近一百点信仰之力，不知道再多积攒几天，是不是就能靠着这些凡人，一举突破筑基了呢。

不过似乎还是有些限制，要不然模拟中的自己几乎收割了半个大夏的信仰，就算不能直接结出金丹，也能一举突破到筑基后期吧，凭借自己的天赋，打一个伪丹期的怪物也不至于被压着打吧。

玉秀被灵予这一问，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单纯看现在的结果，灵予毫无疑问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她给予了那些灾民勇气与力量，让他们暂时忘记了现在遭受到的苦难，开始为了光明的未来不懈努力，而就她与灵予的计划来说，这些灾民的努力也确实可以让他们摆脱饥馑之苦。

可是，听着那些近乎疯狂的声音，玉秀却怎么也无法感到安心，那些灾民的眼中有了光芒，可那光芒也将他们的理智吞没，而那光芒将不断地扩张，再等不久，整个大炎也会被这光芒吞并。

玉秀沉默着，看着灵予的双眼失去了往日的神彩，她没办法反驳灵予，甚至连拒绝都做不到，但她也没办法就这么接受。

“你决定明天去袭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