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秀。”

雷云散去，光明复出，天上人投下了她的身影，缓缓下降，缓缓靠近。

“玉秀。”

灵予背对着太阳，呼唤着玉秀的名字，向她伸出手，她投下的影淹没了玉秀，将那日光遮蔽，只留下她的身影。

玉秀伸手，与灵予相触，柔和的力量托起了她的身体，让她也能在天空飞翔。

“玉秀，你爱着我吗？”

灵予的手指在玉秀的掌心攀爬，直至十指相交，掌心贴合。

“我……”

玉秀睁大了眼睛，看着灵予认真的模样，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我爱你。”

亲也，恩也，惠也，怜也，宠也，好乐也，吝惜也，慕也，隐也。

玉秀似乎无法找到任何更贴切的词语来形容她对灵予的感情，或许只有这一个爱字才是唯一的正解。

“那为了我，你愿意再多在这世间忍受一百年的孤独与别离吗？”

灵予与玉秀四目相向，继续问道。

“我……愿意。”

玉秀感觉喉咙有些干涸，她不熟悉灵予的这副模样，像是强势的逼问，像是可怜的哀求，却绝非是往常那副游刃有余的姿态。

“好。”

灵予点了点头，只是应了一声，但她的眼中似乎流转着多样的情感，只是无法用语言说出。

小巧的玉瓶从灵予手中启开，一枚赤红色的丹药滚落掌心，被食指与拇指捏住，压在了玉秀的唇上。

并没有什么味道，入口即化，便能感觉到一股柔和的力量流淌四肢百骸，修补着这具身躯的暗疾与旧伤，洗去了一切过往，让它重归新生。

“这是延寿丹，就像是之前说的那样，能为你延续百年寿元，让你青春永驻。”

“小仙师……”

玉秀刚想说什么，却被灵予给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