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屠夫。”

闻言，方灵眉头一挑，随后走到不远处的一块石头旁，随意的坐了上去。

“还不错，你是哪里人？”

一边说着，方灵一边指了指另外一块石头，示意对方可以坐下来说。

石春略微迟疑了一下，随后直接原地坐了下去。

“我是浦林市的，还在上大学。”

“浦林市……”

说着，方灵来了兴致。

“还挺巧的，我们也是浦林市的人，浦林大学的？”

“嗯，浦林大学医学院。”

“哦，学医的呀，难怪，别说，一般人还真顶不住那循环的噩梦，意志坚定的话，还好一些，嗯，有信仰吗？”

石春闻言，迟疑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

“算不上有吧，我父母信仰水神泰德，我的话……并不觉得，遇事祈求神灵，能够对能解决问题有什么帮助。”

“这倒是实话！”

说着，方灵看着远处的战场。

尤娜那边不用说，她的神眷能力相当的强悍，对方的雷电根本进不了她的身。

维维安的战斗中规中矩，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是稳，即便面对的是，他最不好去应对的力量型。

倒是伊鸾的战斗让方灵颇为意外，寂静之火的效果太强了，对手几乎是一边打着瞌睡，一边跟她战斗。

该说不愧是能够放倒诺维雅的能力。

而在方灵观察战场的同时，石春却是有些意外的看着方灵。

之前二狗子的话，让石春回想起了神眷者这个称呼，眼前的这位神眷者，神灵的眷属竟然会赞同他的观点。

方灵收回目光，注意到石春脸上的表情，哪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方灵轻笑了一声。

“对神灵的信仰是自由的，只要不去信邪神，信哪一位神灵，或者干脆不信神灵，这都是一个人的自由。

至于邪神……

你自己已经亲身经历过了，想来不需要我来告诉你，联盟为什么不让信仰邪神。”

联盟不强制信仰那八位神灵，至于说，对自由神眷者的管控，那不是针对他们的信仰，而是针对他们的能力。

很多情况下，没有信仰的人做事情的时候，确实会肆无忌惮很多。

当然，这里的信仰，就指不仅仅只是八神了，还有其他的，各种高尚的品质。

至少，在方灵看来，石春并非没有信仰，只不过，这种信仰，无法用一个简单的词汇来表述出来。

石春看着眼前的方灵，又看了一眼远处战斗的六人，接着飞快的扫了一眼不远处那凄惨的场景，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当然，随便问，嗯……

如果换做以前，我肯定不会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