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众人都变了脸色。

陈府医颤颤巍巍解释。

“老爷这是急火攻心，加上身体虚空，精血耗损，奴才治不了啊，还是另请高明，要是能请来太医，或许......老爷还有得救。”

“太医？老爷只是四品，苏家哪里请得动太医？”秦姨娘一脸难为，表情严肃。

“除非大小姐肯帮忙。”

众人都看向苏未央，显然是让她去求镇国公求一求皇上。

苏未央不为所动，当没听见。

还是林一娘看不下去，叫道。

“说这些有得没的，就算大小姐愿意请太医，一来一回折腾那么久，老爷根本耗不起，还不如让陈府医试试，死马当做活马医。”

“这......”陈府医犹豫了。

“治什么治？都怪你个贱人，掏空了老爷。”程姨娘一把扯住了林姨娘，怒骂出声。

啪！

一巴掌打在了林姨娘脸上。

林姨娘嗷一嗓子就变了脸色。

“好你个程氏，你敢打我！你才是贱人，昨天老爷可是歇在你房里。”

“呸！”程姨娘被打得发钗蓬乱，怒吼。

“你住口，你个贱人，也敢攀扯我，这府里，谁不知道老爷一个月半个月都睡你房里，以前夫人在，你还收敛些。

现在，你越发不要脸了。

哄着老爷吃药，你个下三滥的玩意，从窑子里出来的姐儿，就知道迷惑男人。

你也不看看老爷年纪，都是四十好几的人了，哪里经得住你个妖精的折腾！”

“你住口！程氏，你人老色衰，勾不动老爷，是你没本事，关我什么事？说我是妖精？那是我本事，你个小娘养的玩意，也想和我争宠？我呸！”

林姨娘暴怒，她最恨别人提她的身世，被迫迈入妓院，又不是她自愿的。

她也是被迫的。

程氏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她的伤疤？

来啊，互相伤害啊！

“老爷喜欢我，爱去我房里，你拈酸吃醋，就会嫉妒。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多大年纪了。

还学我弱柳扶风，我呸！

老黄瓜刷绿漆，强行装嫩。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可没给老爷用药，就凭我这花容月貌，我用得着吗？

我勾勾手指，老爷就来了。

老爷在我屋里，只吃补药，你看看我吃得脸色好，那是大补。

真要是细究起来，都是二小姐气得，气坏了老爷。

你去闹啊，你去吵啊，去撕烂她的脸啊！”

“你你你......”程姨娘气怒，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