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星辰没有从南海里出来的意思，零也没有犹豫，收起傲雪枪，直接纵身跃进南海之中。

看着眼前在深海之中依旧能自由活动，正常呼吸的大海，星辰的眼睛更加明亮。

“大海，你也是鲛人吗？”

“嗯，不对，大海身上没有任何鲛人的气息。”

“嗯？所以，大海，你的本体是什么呢？是鱼吗？”

星辰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零，期待着零的回答。

零没有回答星辰的问题，只是神情复杂的看着眼前依旧长相妖孽，依旧看似天真无邪的星辰。

如今，星辰那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条漂亮的深蓝色鱼尾。

这条鱼尾与星辰的头发和眼睛颜色相同，仿佛是她身体的一部分，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深蓝色的鱼尾在水中轻轻摆动着，闪烁着神秘而迷人的光芒。

每一片鳞片都犹如宝石般璀璨夺目，它们在光线的照耀下反射出五彩斑斓的色彩，形成了一幅绚丽多彩的画面。

当鱼尾游动时，这些鳞片会随着水流的波动而闪耀，呈现出波光粼粼的美妙景象，宛如一件精致美丽的艺术品。

可，了解过鲛人的人都知道，鲛人的尾巴美虽美，但致命。

零的目光从星辰的鱼尾上移开，看向星辰，声音平静的问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与人族有仇？”

零的声音是真的很平静，没有丝毫质问的意思，只是单纯的好奇星辰为什么要这样做？

星辰的身上虽有一些复杂的因果线，但零并没有从他的身上看到任何恶孽，这证明至少目前为止，星辰没有害过无辜之人。

所以，为什么突然就要将那些海妖赶上岸，让海妖去祸害人族呢？

听到零的问题，星辰眨了眨眼，歪了歪头，然后很认真的回答道:

“因为，他们恩将仇报。”

零皱眉。

他们？

是某些特定的人？还是指南海城的所有人？

“是南海城的普通凡人对你恩将仇报？还是南海城的修士？”

零问道。

“嗯，这个吗？”

听到零这样问，星辰有一瞬间的迷茫。

不过很快那瞬迷茫消失，星辰眨眨眼，清悦空灵的声音，含了几分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