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夜一脸错愕，诧异道：“你......怎么了？”

伏衍气急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跟白净两个整天腻腻歪歪，夜里七搞八搞，你考虑过我的感受么？”

章十夜尴尬地挠挠头，然后突然一怔；“你之前说我们两魂一体，那我们......你都看见了？”

伏衍得意地飘了飘，戏谑道：“你说呢？”

“啊！”章十夜发出痛苦而社死的哀嚎。

稍稍平静了一会儿，章十夜说道：“以后我跟白净在一起的时候，你能不能不看。”

伏衍无奈道：“不是我想看，我所有对外界的感知全来自你，我也没办法！除非你们在一起时，你一直闭着眼睛。”

章十夜无奈哀叹：“ 你能不能想想办法，从我脑袋里出去。”

伏衍有些气愤道：“你这是想卸磨杀驴！没有我你能有今天！你现在让我出去，我去哪？而且之前我就跟你说了，如今的时空演变，规则变了，即便是我想出去，也出不去！不过......”

章十夜急道：“不过什么？”

伏衍无奈地飘了飘，解释道：“等你达到一定的境界，可以强行将我驱逐出去也不一定；但是你得为我塑造一个合适的肉身，否则我即便是出来了，在现有规则的压制下，也存活不了多长时间。”

“那还等什么呢？赶紧的呀！”章十夜激动道。

伏衍不屑地飘了飘，然后说道：“你虽然达到了分子境的瓶颈，但是你对原子的理解还不够深刻；凭借你自己领悟恐怕很难突破！”

“那怎么办？难道就没有一点希望么？”章十夜有些颓丧道。

“当然不是！你自己无法理解，是因为你的知识结构不完整。我觉得你还得去大学回炉，有导师帮你系统地梳理一下，突破分子境应该不是难事儿！”伏衍得意地飘了飘。

“我怎么没想到！明天就出发！”章十夜激动不已。

京北大学的理论物理全国首屈一指，章十夜又不要求什么文凭，只是当个旁听生，以他的人脉自然不是难事儿。

宋振涛那边给章十夜准备的人员也一切就绪，只等章十夜接手；第二天一早，章十夜就迫不及待地坐着飞机，跟肖其归直奔京北。

“小气鬼，这安保公司的培训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啊！”章十夜叮嘱道。

肖其归撇撇嘴，“叫我小气鬼！我给你当了这么长时间的驾驶员，现在又让我帮你搞培训，一点表示都没有，咱俩谁小气！”

章十夜莞尔一笑，“哪能让你白干啊，我是那样的人么？按照这个修炼，以你的天赋应该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成为修炼者！”说完，将一本书递向肖其归。

肖其归两眼精光四溢，赶忙接过，激动地查看一番后，说道：“够意思！训练的事儿交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