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训练结束了。

陈响叫她一块吃夜宵，说是最近发现了中央星有一条小吃街，只在入夜后才开始营业。

姜南一高兴就答应了，今天的训练还算成功。

控制哨兵对于这些雌兵来说或许还是太难了，她白天研究一整天，想的就是如何降低难度，又能培养她们对感知的敏感度和掌控力，最好还能带来一些正向的反馈，就再好不过了。

她和陈响前脚刚来到灯火通明的小吃街牌坊下。

后脚冷如星的通讯就打来了。

“完了。”

陈响停下脚步，问她：“怎么？”

“没事，忘了件事。”她侧过身接通了冷如星的通讯，“喂。”

“妻主，你不在训练场吗？我怎么等了好久也不见你出来？你去哪里了啊呜呜……”

“我给你发个位置，你过来找我吧。”

冷如星这回也倒是爽快，二话不说就停下了哼唧，“好，那你发我，我现在马上过来。”

小吃街和二十一世纪的美食街不太一样。

人烟稀少，并不吵闹。

街面也都没有放置摊位和座椅，打扫得十分干净整洁。

陈响带着姜南走进一家挂名“湾仔肠粉”的小吃店。

姜南看了一眼招牌，心想难道这里还有粤式口味？

提步走了进去，里面除了老板是大活人以外，居然全都是穿着女仆装的机器人。

姜南问陈响，“机器人还有性别之分？”

“当然有。”陈响看傻子似的看了她一眼，“我虽然知道你是从垃圾星来的，但认知上应该也不至于这么匮乏吧？”

她：“……”

侮辱人这事吧，还得看陈响。

两人在最里头的隔间刚坐下，胡乱点了些餐后，开始说起今天讨论的“人造雌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