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个世界虽然是完整的，但却是一个没有超凡的普通世界。天道的本能比较机械，灵性不足。那个入侵你们世界的虽然残破，却是一个曾经强大的世界被打破遗留的碎片。”

“那个世界没有生灵，因此入侵全靠天道之间的彼此侵蚀。什么是天道？天道就是一个世界的规则的集合体，是世界的本能意识。”

林越说着抬手一挥，就看到他们头顶原本的白雾统统散开，张麒麟和黑眼镜第一次看到了青铜门空间的天空。

“你们看！”

两人看到了头顶的空中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裂缝对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但是裂缝周围却是各种各样见过没见过的色彩在不停闪烁着，似追逐似抵抗。

在裂缝不远处还有一个巨大的眼睛正漠然的盯着裂缝。

黑眼镜和张麒麟两人才看了天上的眼睛一眼就下意识的低下头不敢再看。

冥冥中的感觉告诉他们，这就是天道之眼，是天道在现世的具现。

突然知道了世界的真相，又看到了天道的存在，两人大脑一时间有些空白。

林越也理解两人的感受，轻轻拍了拍两人的肩膀，又等了一会儿，等两人回过神才又继续说道，

“两个天道彼此之间互相侵蚀了几千年，虽然你们世界的天道一直处于下风，但是也侵蚀了一部分对面的规则，尤其是超凡规则。”

“有超凡规则和没有超凡规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天道的灵性增加了。简单点形容就是从人工智障进化成人工智能了！”

“……”

“……”

两人刚刚回过神就听到林越对天道的形容，一时有些无言。

如此说法可是对天道的大不敬！

尤其天道之眼现在可就在三人头顶，林越就不怕天道一个雷劈下来治他的不敬之罪吗？

张麒麟慌张的扯了扯林越的衣角，

“林越，慎言！”

他几乎下意识就想跪下来向天道求情，饶恕林越的不敬。

林越一把抱住张麒麟，轻拍他的后背安抚他，

“好了，诺布，没事的！不用紧张！”

天道面前林越还这么举止轻浮，张麒麟更慌了，他微微挣扎着想推开林越的手，

“天道……天道看着呢！”

听声音急得都快哭了。

“天道的灵性增加之后，除了抵抗对面的侵蚀，祂还学会了找外援。而我就是天道找来的外援！”

“！！！”

“！！！”

张麒麟一时间都忘了挣扎，两人齐刷刷看向了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