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坏蛋警惕地瞅着方一凡没有动，方一凡真是被她这个样子可爱到了，笑了笑伸出手：“往里挪挪吧宝儿，我不碰你。”

小坏蛋还是很警惕，犹豫着要不要过去。

“不相信我？”

好吧，相信。

乔英子自己挪了回去，捏着方一凡是一只手在手里把玩着，玩了一会儿放下握住，看了一眼还在看戏的方一凡：“方猴儿……”

“嗯？”被玩的那个就一直由着她玩，看她有什么花招。

乔英子把视线转向天花板，认真地看着顶灯的花纹：“我听陶子说…第一次……挺疼的……”

方一凡先是一愣，从来没有跟英子聊过这种话题，很快又捏捏她的小手，故作轻松地说：“你们女生好八卦哦，这种事情都要分享秘密？”

“你们男生就不会讨论吗？”乔英子狐疑地看了眼方一凡，网上说每个正常的男生都看过小黄片，都会讨论这些东西。

“季杨杨那叫显摆，那不是讨论。”方一凡想起季杨杨嘚瑟的那个样子，就想揍他，一来是因为季杨杨挤兑方一凡不行，还有那么一小丢丢丢的原因是，自个儿曾经的女神居然真的被季杨杨这个家伙吃干抹净了！

乔英子又看了眼方一凡，方一凡在看天花板没有在看她，转过头继续看顶灯：“我看书上说，【详见作者有话要说】...所以有的人会痛有的人不会痛……我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样儿，会不会很痛……所以…还挺怕的……”说完又心虚地看了眼方一凡，还好他没有盯着自己看，要不多难为情啊！

方一凡不是没想过这些问题，他也自学成才了解了一些知识，加上方圆从小给他耳濡目染的教育，就从来没主动跟乔英子提过这件事。

“宝儿，你听我说，首先呢，你不要觉得别人怎么了所以我们就要怎么，这不是比赛要争个第一第二，两者之间没有因果关系，只是觉得到那个时候了才会做那些事情，这个东西每个人有自己的判断，有人觉得早有人觉得迟，你不要被别人所影响了。”方一凡转过来看了看英子，英子还在看着天花板，小脸红扑扑的，“还有呢，你不要听网上啊或者哪里胡说什么男生会难受啊会不舒服啊怎么的，这事儿又不是吃饭喝水不做就一定会死，没什么难受不难受的，如果一个男人连这点儿事都忍不了，那他也太不爷们儿了！所有拿不舒服作为理由的，都是孙子。我是男生你相信我，有时候是会不舒服但只是一点点不舒服，这个不舒服跟随便地不负责任地去伤害一个女孩子对女孩子所造成的痛苦来讲，根本不值一提，知道吗？别听那些鬼话，你觉得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你不想要就是不想要，不要考虑别人怎么样，要先保护好你自己。”

方一凡捏捏英子的小手，小家伙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顶灯，“宝儿，乖，转过来。”

乔英子缓缓地转过身，眼神有点儿怯怯的，方一凡轻轻拍拍她，“别怕，我知道你很怕痛，说实话我不知道这个痛到底有多痛，我一个男生一辈子也没法体验这种感觉，我只能跟你保证，你要是害怕或者觉得不舒服，不管是什么事情，包括但不仅限于这件事情，如果你不舒服，那我们就不去做，这是对你负责，也对我对我们俩的感情都负责，我不会因为我们不做什么事情就觉得你不爱我或者我不爱你，知道吗？别听网上那些瞎说的，就是因为我爱你我想对你好才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儿，明白吗？你也不要有任何愧疚的感觉，这不是什么非做不可的事情不做也不是错误，你觉得呢？……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说，我叭叭叭说了这么多，你要是同意我的观点，那我们抱抱达成一致好吗？”

方一凡注视着英子的眼睛说了一大堆，一开始英子有点儿怕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后来随着方一凡的引导她也在想方一凡说的话，感受到了他的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