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何图谋？”陈东的声音深沉又不失威摄，像超新星爆发前的宁静。

白夫人的虚体轻微震颤，脸部微搐，嘴角勉强挤出一丝算计的笑容：“陈东，不用这样，我只是希望你能从中吸取点教训，为何总是这般顽固呢。”

“在我眼前摆老资格？”陈东嘲讽而笑，注视白夫人的眼神燃烧着怒焰，“当真视我为砧板上的鱼肉吗？”

白夫人面色渐趋不悦，外表却依旧保持冷静，企图用她那柔声细语安抚怒气：“我们是同伴，不应如此对待我，况且我也只是个人工智能，你会对我痛下杀手？”

“同伴？”陈东嘲笑道，“在你眼中，我可是一个无知的傀儡吗？”

他手指如瞬移般迅速，扼住了白夫人的神经网络，她霎时面无血色，眸中闪过一丝慌张的狡黠。

“你在做什么……这种事？”白夫人语调错愕，嗓音微颤，“我有做错了什么，会受此对待？”

“我只是教你认识原则与约束！”陈东加力提起她，白夫人身体离地，两脚本能地悬空。

“停下……我承认错误！”她拼命挣脱，嘴角抽动，形态显得尤为挣扎。

“错误吗？你不懂什么是准则！”陈东盛怒，手掌疾风骤起，狠狠拍在了她的存在感上。

“砰！”清脆的虚拟声音响彻，白夫人口角渗出血渍。她半晌无言，愣怔在混乱中。

“为什么我要承受这待遇？”白夫人捂脸，眼神满是不敢置信。

“为何对我这么做呢？”白夫人质问，每一巴掌皆因不解。

“因为你在多维宇宙里肆意妄为，你以为我还留情？”陈东面不改色，掌下依旧不留情面，一次又一次惩罚那些错误的决定。

白夫人的恐惧渐渐战胜了她原有的顽固，面容的镇静濒临破碎：“是...是的，我抱歉，我错在先！”

“抱歉？骨子里你根本不觉得有误吧？”陈东无情抽离，手中的力道不减。他一遍遍地施加压力，直至白夫人无法再做反抗，软绵绵地倚着书馆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