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鸽子一样，咕咕咕地飞走了。

毕竟，对鸽子而言，天空才是它的归属。

然而，刚才这家伙站在门口犹豫着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时，她忽然感到一丝小喜悦。

仿佛时光倒流回两年前，宁燕拉着一个略显慵懒的男人走进工作室的那一刻。

"我不知道你是哪年出生的，总之，叫我姐就行了。"

这是艾晨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一旦与国家二字扯上关系，待遇自然与以往不同。

喻然和艾晨乘坐数小时的飞机，疲惫不堪地抵达杭城后，刚出机场就被几个人拦下，拉上了一辆红旗轿车。

红旗，中国一汽红旗汽车销售有限公司旗下的汽车品牌，成立于1958年5月12日，主要生产中高端商务车，典型的官方用车。

喻然从未在市面上见过红旗轿车，或者说在此之前，即使有此类轿车经过他眼前，他也认不出来。

天不怕地不怕的艾大小姐罕见地胆怯起来，躲在后座悄悄拉了拉喻然。

"这些人不会要把我们卖掉吧？"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是一位显得有些老成的工作人员，寒冬腊月仍穿着笔挺的正装。他似乎听到了艾晨的声音，咧嘴一笑。

"艾小姐，您多虑了。"

艾晨便不敢再说话，小手紧紧抓住喻然的衣领，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猫。

汽车穿梭在大街小巷，杭城是喻然第一次来，这座城市很美，古有"人间天堂"的美誉，西湖、烟雨蒙蒙、龙井茶香...

温婉的江南，说的就是这座城市。

一路有些沉闷。

行程似乎颇长，上车以来已开了近半小时，速度却没有丝毫减缓的迹象。

幸好速度不快，加上城市偶尔拥堵，喻然摇下车窗，熟练地从口袋里掏出香烟。

他自己抽出一支点燃，却发现副驾驶位置的男人正透过后视镜看着他。

"可以抽烟吗？"

那人笑了。

"原则上不行，不过你是大神嘛，想抽就抽吧。"

喻然笑了笑，将烟放回烟盒。

"真能抽。"那人又说，"没关系的。"

喻然摆摆手。

"能抽也不抽了。"

话题一开，气氛自然不再那么尴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