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然清楚。

但他没得选。

其中原因，其实也不难猜。

佛门其他人还不如顾玉呢。

不管是心性，还是修炼天赋，佛门没有一个人能超过顾玉，甚至连比肩的人都没有。

顾玉确实容易被虚空道场的人蛊惑，但问题是，佛门其他人更容易被蛊惑。

矮个子里拔高个。

只能说。

顾玉已经是最优选了。

明明快死的人是阿弥陀如来，但此刻，阿弥陀如来却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心魔：“以后你有福了。”

心魔嘴角抽搐了几下。

妈的。

感觉怪怪的。

阿弥陀如来和心魔都不再说话，而是齐齐看向宋狂：“如果无息渊的那位能出来，你就不需要担心虚空道场了。”

心魔眼神微闪。

.......

离开佛门之后，陆恨歌先是去了一趟火凤族的旧地。

消息无误。

火凤族确实被灭了。

虚空道场的出手很干脆，直接将火凤族都扫荡一空了，这一次，虚空道场学聪明了，不仅把人都杀了，而且把东西全抢走了。

火凤族的地皮都被翻了一遍，连禁地都没有留下来。

不过。

陆恨歌有些怀疑。

也许。

火长空没有死。

火长空这种仙皇境的强者，虚空道场应该不舍得杀，若是能同化成自己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要去万妖貂一族看一下。”

陆恨歌有些担心夭不弱。

想到这里。

陆恨歌消失在原地。

在自己速度和跨界符的加持下，陆恨歌很快便来到了万妖貂一族的祖地。

一到此地，陆恨歌便皱起了眉头。

很明显。

万妖貂一族也被二次洗劫了一番。

陆恨歌掏出传音符给夭不弱传音，这一次过了很久才有动静，祖地的大门凭空出现。

“大哥。”

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

陆恨歌面色一紧。

是夭不弱的声音没错，但太过于虚弱。

陆恨歌一个闪身来到夭不弱的身边，五年前的夭不弱已经是入轮回的强者，而且一身气血旺盛，风姿正茂。

而如今。

夭不弱满头白发，垂暮老矣。

倒不是他真的老了，而是体内的本命精血几乎被消耗一空，这才导致他变成如今的样子。

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