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三百三十五章 顾长风对邝梓迪(2 / 2)

作品:《长风传

突破后的邝梓迪,虽然只是融神境一级,但顾长风感受的清楚,他现在足有顶级融神的实力!

甚至不弱于当年的傅宗照!

而那星器级别的法宝,对他才是大麻烦!

“怕了吗?”

邝梓迪人立而起,粗犷的后腿猛地一蹬,向空中的顾长风冲去。

顾长风不敢怠慢,手中法决一变,皇天甲瞬间覆盖全身,同时飞身而退。

紧接着他单手擎起,随后猛地向冲来的邝梓迪一指。

“开天斩!”

现在的顾长风已经可以随心所欲的瞬间施展开天斩这门神通。

一道长约十几丈的巨大光芒瞬间出现在高空,猛的向下方的邝梓迪斩去。

“雕虫小技!”

邝梓迪三个头颅同时冷笑,头上小角光华一闪,三道银灰色光芒射出,迎向了开天斩的刀芒。

四道光芒在空中交织,随后炸裂开来。

但邝梓迪并没有停手,他一扭头,三只小角再次射出三道灰色光芒,奔着飞退的顾长风袭去。

顾长风连连挥拳,一只只星兽虚影,泛着星光从繁星落中冲出,迎向了那三道灰色光芒。

但是那灰色光芒在和星兽虚影一接触后,速度突然加快,上下翻飞间,便将几个星兽虚影捆了个结实。

紧接着银灰色光芒瞬间延长,再次向顾长风袭去。

顾长风眼神一凝,他打出的星神拳,乃是星辰之力所化的虚影,现在却如同实物一般被捆住。

看来邝梓迪这枚小角法宝,竟可以克制灵体!

容不得顾长风多想,他手中剑诀掐起,五色霞光闪耀,一柄小剑拖着长长的尾光,迎了上去。

剑气纵横间,将那几道银灰色光芒斩断。

银灰色光芒消失的同时,竟带着星兽虚影一同不见了踪影。

“用出了你的飞剑”邝梓迪咧嘴大笑,“你还有什么手段?”

“花里胡哨,华而不实!”

邝梓迪冷喝一声,再次扭动头颅,三道银灰色光芒再次射出!

这一次他三张血盆巨口同时张开,喷出了三团血雾,银灰色光芒在血雾中兜转一圈后。

其外表面覆盖上一层血色光华,在空中一卷,继续射向顾长风。

沾染了血雾的银灰色光芒,其威力竟然提升了五成之多!

此时的顾长风已经退到了场地边缘,背靠结界,再无退路!

他眼神一凝,右手并指对着三道银灰色光芒一点。

“灵虚!”

三个紫色旋涡显现而出,带着狂暴的吸力,拉扯着三道银灰色光芒,企图将它们吸进去。

眨眼间,三道银灰色光芒便被吸到了旋涡附近。

但那银灰色光芒上的血雾突然大盛起来,抵抗着那来自虚无的分解之力。

二者一时间竟僵持在半空中。

“死!”快速袭来的邝梓迪,趁此间隙快速突进,几个闪动间,便来到了顾长风的头顶。

血红色的巨爪,如同锋利的长刀,斩向顾长风的脖颈处。

顾长风似乎早有准备,邝梓迪的身形涨大的同时,同样限制了他的移动速度。

只见他眉心处蓝光一闪,体内灵力瞬间暴增。

繁星落上星光大盛下,迎向了袭来的利爪。

这一次,邝梓迪身形未动,顾长风踉跄而退。

但是,邝梓迪身后五色霞光一闪,一柄小剑突然出现,带着刚猛的灵气,刺向了邝梓迪的后背。

“叮!”的一声脆响,宛如钢铁交击的声音,星耀剑盘旋着飞了出去。

顾长风飞身而退,他心中一沉,飞剑星耀竟然没能刺破邝梓迪的皮肤!

那血色的肉身,竟然如同精钢一般强硬!

“嘿嘿,你的飞剑,也不过如此。”邝梓迪冷笑一声。

“你要知道,为了杀你,我下了多么大的决心。”

“才甘愿变成这副丑陋的样子!”

“今日,你在劫难逃了!”

邝梓迪身上突然再次暴起血雾,下一瞬间竟然宛如瞬移般来到了顾长风的身前!

他利爪一挥,深深的插入皇天甲内,带着顾长风猛地向地面冲去。

顾长风胸前一痛,邝梓迪的肉身太强大了,仅仅用利爪一刺,就已经刺破了皇天甲。

还有他的天盾符,以及强横的星神体五阶!

顾长风心中一动,手中法决一变,下一刻邝梓迪身后出现三个磨盘大的紫色旋涡。

狂暴的吸力瞬间涌现,让邝梓迪下坠的身形一滞。

雷鸣声暴起,顾长风趁机拉开了与这个怪物的距离。

“这是什么力量。”看台上的洛星晴眼神闪动,顾长风已经用出了第四种特殊力量!

她是渡劫境修士,她清晰的看清了现在的局势。

顾长风在争斗中,似乎已经破开了某种屏蔽,使得他的实力在这些高阶修士的眼中,展露无遗。

那是何等庞大的灵力?

这种灵力基数,真的是融虚境能够拥有的吗?

这就是至强吗?

虽然邝梓迪占据了上风,但在洛星晴的眼中,她觉得顾长风一直在藏拙!

甚至她有一种想法,顾长风到现在都没有动用真正的底牌!

跨境界战斗,还这么游刃有余?

这人是傻子?还是对自己有着绝对的信心?

至强者会是傻子吗?

洛星晴眼神复杂,若是顾长风成长起来,进阶渡劫境。

他们十三子中,谁会是他的对手?

难道只有凝神境的金及之,才能压他一头吗?

这.就是青花娘娘义子的实力吗?

青花娘娘她老人家的眼光,依旧是那么的毒辣啊

另一面的凌云志,同样坐不住了。

在灵红月的记忆中,他知道顾长风有很多特殊的能力,但灵红月毕竟眼界有限,无法分辨。

但今日他现场观战,看到顾长风彻底展露实力,尤其是他那强横的根基。

这位骄傲的太子,终于知道了,什么是至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