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开了辆路虎，一看就是非常有经济实力，他看见北凛对我态度关切又恶劣，再加上车上实在过于安静，就忍不住询问北凛我们的关系。

“助手。”

北凛不咸不淡的说道，及时阻挡了胖子的好奇。

胖子嘿嘿的笑，说了句原来是女天师，眼神里充满了探究，顾及北凛的面子，到底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车辆很快到了目的地，停在了地下车库里，胖子带着我们上了电梯，然后按亮了五楼的按键。

他带我们来的是市里的一个大型商场，连锁经营，衣食住行一应俱全，热闹非凡，日进斗金！

很快到了五楼，一经对比就能发现，这层楼明显生意要淡薄些，来往人员寥寥无几。

“这层楼人怎么这么少？”

我嘟囔着，电梯是透明的玻璃，上行的时候我们可以清楚看见商场的全貌。

胖子没有应声，带着我们到了一个健身俱乐部门口，玻璃大门紧闭，里面空无一人，大门上贴着更换池水，暂停营业的标志。

门一打开，里面阴气扑面而来，胖子害怕的瑟缩在北凛的身后。

“小苏，跟上我！”

北凛并不搭理躲在他身后的胖子，反而催促着我赶紧跟上，还时不时的回头看看我。

我加快了步伐，跟一他们一起经过了健身器材区域，然后往游泳池的方向走去。

游泳池大门紧闭，池内没有一滴水，干涸得有些诡异，胖子似乎非常惧怕，站得远远的不敢过来。

“你站那么远做什么？”

北凛不悦的盯着胖子，我一直跟在他身后，始终和他保持着安全距离。

胖子蠕动着碎步走过来，满头的大汗，北凛没有着急进到游泳池，反而静静的等着胖子的靠近。

“这个健身中心是你开的？”

北凛问道，胖子连连点头。

“泳池里面死过人？”

北凛一针见血，这大白天的，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的。

胖子踌躇了半天，还是点了点头。

“因为工作人员失误，还是学员自己的责任？”

北凛沉着脸，我也不知道他的意图。

他的话让胖子脸上瞬间挂不住了，义愤填膺的说道：“我们的教练都是经过专门培训才上岗的，周围还有几个救生员，都怪学员自己不遵守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