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宫之内，帝城外围的马场，宽敞的草地之上，数百匹生出双翼的飞马整齐排列。

眼下它们低头吃着脚下的碧绿灵草，周身泛起淡淡的金棕色光亮，仿佛在恢复体力，又像是在修炼。

一间屋舍内，陈渊和陈妮还有小青，坐在方方正正的檀木桌子旁。

只见牧老拿来泡好茶水的水壶，给桌上的每人倒上一杯，开口说道：“小家伙，听你师父说，风雪楼可是有你发明的好酒啊。”

说完，牧老一屁股坐下，摇头晃脑的又道：“反正老夫是不信的，不会是你师父吹牛的吧？”

“当然......”

陈渊话没说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发现眼前老头好像很失落的样子。

“不是吹牛。”

陈渊笑着又道。

牧老的心情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眼下能看出在尽力掩饰内心喜悦，啧啧两声，又道：“既然不是吹牛，那你倒是拿出来看看啊。”

其实牧老也是爱酒之人，在上界被石老头的酒香吸引，然而后者就像是气老头一样死活不给喝一口，而且嘴上还不停说着自己徒儿实力如何厉害酿的酒也是好喝不得了。

当时的确是把牧老给气坏了，可打又打不过，骂又不太行，还碍于面子，不愿求人，抓耳挠腮，甩袖离去。

后来牧老得知自己要去下界一趟，又是与石老头的神秘徒弟有关，心想没准能骗到好酒喝，必然要去啊！

陈渊放下茶杯，笑容不减，问道：“为何要拿出来看？”

“口说无凭，眼见为实呗。”

说话间，牧老抠着鼻孔，随后笑着又道：“最重要的是证明你师父的话没有骗人。”

陈渊轻轻笑道：“牧老，不必证明，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晚辈还能骗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