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望舒看着秦无弦的眼睛：“我们的神识真的有关联？”

秦无弦见躲不过去，只能承认：“是的。”

“之前你无法契约我，是因为我的部分神识早就和你融为一体。”

言望舒惊愕：“所以你早就是我的契约兽了？”

秦无弦：“咳咳咳……阿言，换个词，我和其他的兽不一样。”

言望舒嘿嘿一笑：“嗯嗯，不一样，你是凤凰。”

千丝赤参&雷劫：瞧你那不值钱的样儿。

石榴挤过去：舒舒，我头晕。

雷鸟王： (???) 嗑到了！

言望舒想到在龙心秘境里，看到原身第一世的事情，觉得有必要跟秦无弦说一下。

秦无弦听了之后，短暂地沉默了一下，之后又释然。

“阿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的……认识的阿言。”

“以前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言望舒张了张嘴：“可是如果我……”

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