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正又打之前的那个电话，还是曹书杰接的。

他刚提起签约的事，曹书杰就询问他‘版权到底属于谁’这么深奥的话题。

朱正回答不出来，曹书杰沉吟再三，告诉他：“朱编辑，这么说吧，我老婆拍摄的所有视频，演员就是我们一家人，所以这些视频的版权不会出售给任何一方，如果贵司不能做到这一点，就不要再联系我们了……”

听到曹书杰说的这番话，朱正有点傻眼，这么强势？

他还想再聊一聊，可曹书杰直接挂断电话了。

哪怕朱正再打过去，曹书杰也没接电话，这让朱正挺挠头的。

其他人听到他们这么大的平台主动提合作的事，谁不是小心翼翼的，哪有像曹书杰、程晓琳夫妇这样拒绝的干脆利落。

是不把他们平台放在眼里？

还是没把挣钱当回事？

朱正自己都分不清楚。

等曹书杰从果园里下来，回到家里时，刚一进门，他就听到萌萌的吆喝声。

“小狗狗，再叫一个听听。”萌萌喊道。

给曹书杰的感觉，就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妞，再给大爷笑一个！”

曹书杰脑袋里浮想联翩，他差点就笑喷了。

还好他的自控力不差，走进院子里，曹书杰就看见她闺女萌萌站在狗窝前，正盯着换到狗笼子里的只小土狗看。

“萌萌，你喜欢它们吗？”曹书杰问她。

萌萌回头看到曹书杰，顿时眉开眼笑：“爸爸，你回来啦？”

“嗯，你看这只小狗狗好不好玩儿？”曹书杰指着只小狗问。

刚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这只小狗还有点害怕，它们凑到一块儿，都有些戒备的看着曹书杰。

萌萌也看出这一点儿了，她使劲推开爸爸，说道：“爸爸你走开，它们害怕你。”

然后又拍着自己的胸口说道：“它们不怕我，还喜欢我。”

曹书杰听到闺女这么说，哭笑不得，他问：“你怎么知道他们喜欢你的？”

萌萌想来想去找不到理由，最后很无赖的说道：“我反正就是知道。”

听到萌萌这么说，曹书杰还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