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踪者慢慢地走进了工厂，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努力地搜索着林凡的身影。

突然，他感觉到背后有一股冷风袭来，他下意识地转过身，却发现林凡正站在他的身后。

林凡冷冷地看着跟踪者，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你为什么跟着我？”

林凡的声音在工厂里回荡，显得格外阴森。

跟踪者惊恐地看着林凡，他的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林凡向前走了一步，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跟踪者的眼睛。

“你最好说实话，否则你会后悔的。”

跟踪者终于回过神来，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我……我只是想找你谈谈。”

他结结巴巴地说道。

“谈谈？谈什么？”

林凡冷笑一声。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跟踪者低下了头，他不敢直视林凡的眼睛。

“我真的只是想和你谈谈，我没有恶意。”

林凡看着跟踪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

“你是谁？”

“我叫李耳，我是……我是受一个人的委托来找你的。”

李耳说道。

“受谁的委托？”

林凡的声音低沉而又充满压迫感，在这寂静的废弃工厂里回荡着，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一股无形的力量，直击人心。

林凡那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李耳，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

李耳在这目光的注视下，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内心的慌乱再也掩饰不住。

李耳犹豫了一下，这短暂的犹豫在此时却显得无比漫长。

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挣扎着要不要说出真相。

终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然后说道：“是……是王老板。”

林凡听到这个名字，心中微微疑惑。

他在脑海中快速地搜索着关于“王老板”的记忆，然而却一无所获。

他确定自己不认识什么王老板，至少在他的印象中，没有一个能让他立刻想起的“王老板”会和眼前的事情有所关联。

就在这个时候，林凡看见李耳悄悄地拿出手机发信息。

李耳自以为做得很隐蔽，他的身体微微侧转，眼睛的余光紧张地留意着林凡的动静，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快速地滑动着，试图尽快把信息发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