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缓缓流淌，与窗外的雨形成鲜明对比，白雾四散，方昊旻心里松了一口气，顾栖冶盯着那茶水，一言不发。

这时，宋昱包好了手走进来，看到沈烨站在两人中间倒茶，有些不明所以。

沈烨笑着放下茶壶：“都了解差不多了，收拾一下可以回去了。”

宋昱抬了下包扎的手，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沈烨此时迈步朝这边走来，黑猫想追，被她余光冷眼阻止委屈巴巴耷拉在地上。

见她出了门，宋昱无话可说，冲顾栖冶两人微微点头，转身忙去追。

顾栖冶操控轮椅来到黑猫身边，把它捞进怀里，单手抚摸，轻声低语：“奇奇，你让我怀疑，你也想离我而去。”

黑猫钻进他怀里，喵呜喵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顾栖冶蹙了蹙眉头。

方昊旻这边也拿起了东西：“顾先生，那我也就先走了，下次见。”

顾栖冶略微点头。

——

沈烨回到迈巴赫，紧随上车的宋昱才开口询问。

“大小姐，你们聊了什么？这么快？”

“询问了他们想插手的原因。”

此话一出，宋昱无框眼镜下，双眸睁大了些许：“就，就这么直，直白的，问的？”

沈烨靠在窗上点头。

宋昱张了张嘴。

“我分不出来他们话里几分是假，但知道，不论怎么问，都还是那些话，直截了当更方便省事。”沈烨闭了闭眼，额角又一次传来疼痛，

她暗自攥紧了手，任由掌心疼痛，大过额角，声线语调依旧平稳：“尽早结束，也能方便回去调查。”

再待下去，沈烨会没耐心，尤其是还有那只黑猫。

宋昱不疑有他，无话可说，收回目光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