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南衍才开口：“这要求……我没办法参加了。”

重曦看他一眼：“没打算让你参加，天清州灵气浓郁，养出的灵药更多，到时候你可以让遇邪带你到处看看。”

若是以往听到灵药，南衍会很高兴，但现在……完全高兴不起来。

“别难过。”重曦见南衍如此萎靡，安慰道：“修为低很正常，长音修为都是入魔后才到仙灵圣。”

南衍问重曦：“除了长音，还有别的人修为在仙灵圣吗？”

重曦闻言，想了一下：“裴倾雪，长鱼绫。”

南衍：“不算裴倾雪和长鱼绫！”

那两人，一个是杀不死的魔，一个是鲛人族，不一样！

“那没了。”重曦想了一下后面找到的拥有月牙玉的人，大家修为都不错，但不至于直接到仙灵圣，而且……

“别灰心，还有一个刚开始修炼的。”

南衍听到这话，来了兴趣：“谁？”

重曦：“蔚衡。”

“听说过。”南衍：“听说是个小孩，挺特别的一个小孩。”

“的确特别。”想到蔚衡的能力，重曦笑了笑：“等以后见面就知道了，你会喜欢他。”

南衍和蔚衡，一个喜欢捣鼓毒药，一个抗折腾。

这两人凑一起，肯定很有趣。

南衍听完，心情好了一些。

商量好按照神殿规矩来，重曦一行人便打算去清城。

清城是天清州主城，那里有天清州一等一的强者。

根据重曦查到的消息，天清州有两座神殿，一座在清城中心，另一座在清城天空上。

传言城中神殿乃是由清州殿主管理，清州殿主离开后，大殿主暂代管理。

天空神殿则是由大殿主管理，而大殿主一直在神殿中，甚少露面。

甚少露面，也就是无人知晓他的模样。

无法打探到容貌，重曦便想得知名字，但那位大殿主的名字也是秘密。

天清州百姓都用大殿主，清州殿主来区分两位殿主，但不管是大殿主还是清州殿主，都不常见。

想到天清州那位大殿主当日的行为，重曦唇角微勾。

值得探查。

“有个问题。”决定去清州后，明昼提出了问题：“我们没去过清州，便没办法用领域过去，只能用飞行兽过去，但我们没有飞行兽。”

重曦听到这话，第一时间看向了南衍。

“嘶嘶！”

在重曦看过来时，缠绕在南衍手上的遇邪发出威胁声。

重曦丝毫没被威胁到：“接下来就辛苦遇邪了。”

遇邪：“……”滚啊！

它就知道跟来没好事，偏偏这小废物还非要跟着来！

南衍：“好吧，那就辛苦一下遇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