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什么？”向婧璃幽然出声。

两人吓了一跳，严护士反应最为激烈，猛然转身看着向婧璃。

秋晚辞稳住了心理，笑着说：“没什么，你都整理好了？”

“嗯。”

两人告别了严护士，在医院门口不远处的公交站等着车。

向婧璃没有留下多少东西，看样子是要重新买。

她们乘坐公交车到了学校附近的那个小区，比秋晚辞家离学校更近一点，但是有些旧了。

向婧璃找出了钥匙开门，屋子里空荡荡的，只有简单的生活设施，连床单都没有。

向婧璃放下背包，突然发问：“你和我一起去超市吧？”

“可以。”

秋晚辞突然感觉向婧璃话中有些些许悲凉。

进了超市，向婧璃推着购物车，边走边问：“你有单独生存的经验吗？”

“生存？”秋晚辞停了拿东西的动作，看着向婧璃问。

“生活。”向婧璃笑着改了口。

“完全独居是没有的。”秋晚辞把东西丢进购物车，“但生活常识还是有的。”

“我十岁就没人管了，以前我爸没去世，我也是自己过，十三岁之后就有人照料了。”向婧璃喃喃细语。

十三岁之后有人照料，就是在精神病医院里过了四年被人照料的日子吗？

向婧璃偏头看向她，“其实准确算起来我还比你小呢。”

“是吗？”秋晚辞没注意过。

但向婧璃有时候会对她很好，像是个大姐姐一样，有时候……还会对她满是恶意，像是个矛盾体。

“知道我们为什么会这么有缘吗？”向婧璃突然停了脚步，直直的看着秋晚辞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