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妗时时刻刻都在对他耳提面命，在她看来，许娇后面也许有的是手段。

不过她这次受挫后，可能就会回去，到时候危机应该就能解除。

不过她也要回去一趟，她们后面还是得撞上。

“刚才我是故意拿话激她的，你觉得我坏吗？”

商立燮撩起她颊边碎发别在耳后，眼睛死死盯着他，整个人明明带着颇有一种，如果他说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就试试看的威胁。

可在男人眼里，她却像是一块裹满了蜂蜜的软糖。

——她内里其实也很脆弱。

“不坏。”

“什么？”商立燮一点儿都没犹豫，这可让姜妗有些反应跟不上。

“但是我更喜欢你坏。”

“为什么？”

“坏一点，就会少一点欺负。”商立燮还是没忍住，即便知道外面随时可能会进来人，他还是亲了上去。

事实上，他内心深处巴不得她越坏越好，这样就不会有那么多人喜欢她，跟他抢人了。

但商立燮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但凡伤害到她一点，他就坚决不会这么做。

姜妗脸上遮掩不住的笑意，荡漾开来。

相比较商立燮每时每刻都能注意到姜妗的情绪变化，作为合格的对象，她也察觉到男人刚才突如其来的情绪低落。

“你，坐好。”

姜妗好像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我们现在来说说你。”

“我？”商立燮第一时间就开始在他身上找问题。

“把头低一点。”

他照做。

然后姜妗第一次跟捧住小孩子的脸蛋一样，捧住了商立燮的脸颊。

“你刚刚是不是拿自己跟骆修诚对比了？”

商立燮的情绪从来都隐藏的很好，他很内敛。

大概是因为小时候的遭遇，让他对外人有一股天然的距离感。

加上也没人对探究他的情绪变化有兴趣，所以当听到姜妗的话时，商立燮的第一反应是意外，以及随之而来因为被人一下看透的窘迫无措。

“如果我真的要看条件选骆修诚，你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当然，她说的没错，商立燮因为她的话，心里顿时往下一沉。

“哎呀，你是不是傻？”看男人的神色，好像被她给吓到了。

这可一点儿也不像是他的作风。

“我说这话，不是因为我想换对象，而是我想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