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道，一个令人望而却步的地方，这里是一座城市所有污秽汇聚的地方。

穿着蝙蝠战衣的布鲁斯，此刻正游走在哥谭庞大且复杂的下水道里面。

“布鲁斯老爷，虽说你以蝙蝠为象征，但是我需要提醒一下，下水道其实是老鼠的巢穴，而不是蝙蝠的！顺带提一下，你的那些蝙蝠战衣清理起来，其实挺麻烦的！”

老管家阿尔弗雷德的声音在布鲁斯的耳机里响起，他似乎对于韦恩少爷取消了上午晚宴，而选择半夜在下水道里乱逛很有意见。

“我需要再确定一下这里，阿福！”布鲁斯小声的对老管家解释道：“之前林舸他们发现的那几个利爪就是消失在这片区域，既然他已经搜寻过地表的区域了，那么地下的部分就让我来完成吧！”

包裹严密的战靴踩在污水里，布鲁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他的曾祖父，艾伦·韦恩就是被人发现死在下水道里的，这个一生都在致力于将哥谭打造成一座繁华大都市的天才设计师，悲哀的倒在了这座城市最黑暗的地方。

如果说，艾伦·韦恩的死，在别人看来是一场令人惋惜的意外话，那么在知晓猫头鹰法庭的存在后，布鲁斯只觉得他的死，充满了阴谋的味道，那味道就和这下水道里的臭味一样，令人作呕！

布鲁斯的眼睛不断的在四周搜寻，试图发现什么异常。

可惜，这里除了臭不可闻的秽物之外，就剩下被他惊扰的鼠群了。

用手敲打在花岗岩制成的墙壁上，听着那沉闷的声音，布鲁斯确定这里并没有自己想象的暗门。

“阿福，我准备扩大一下搜索范围，你过会帮我联系一下莱斯利，问问她，赛琳娜怎么样了！”

布鲁斯低声吩咐着老管家，他话刚说完，就听见阿尔弗雷德那标准的伦敦腔响了起来。

“我已经和汤普金斯医生联系过了，她告诉我，凯尔小姐已经离开她那里了。”

布鲁斯闻言挑了挑眉毛，但是没说话，而是等着老管家接下来的汇报。

“凯尔小姐的身体已经没有大问题了，她走的很匆忙，并没有问莱斯利多余的问题。”

布鲁斯稍稍松口气，但心中又有一丝莫名的失落。

似乎是知道布鲁斯的想法，老管家的声音再次响起，“凯尔小姐现在住在她朋友家，警察已经找过她了，询问了她关于公寓被破坏的情况。”

“有什么麻烦吗？”布鲁斯的语气似乎有些急切。

“目前看来是没有的，凯尔小姐在警局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她的工作室也在正常运营。”说到这，老管家停顿了一下，补充道：“至于她是怎么搪塞过警察的，这就不得而知了。”

布鲁斯偷偷松了一口气，挂断了通讯，继续在下水道里搜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