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拳，他一拳将自己的脑袋打爆了，血液溅了一整个办公室。

在无声的四秒钟后，在他们感受着溅到脸上的人类残渣慢慢离开的触感，违背的了所有的物理定律，或是别的什么更奇怪的东西，四散的血肉顺着他们飞行的轨道原路返回。

染得鲜红的办公室变回了原样。

血肉凝结成一个蓝色的瓜头长在无头的尸体上。

戴着齐瓜面具的发哥将原本在线的尼古拉斯顶号了。

“不好意思，尼古拉斯赵四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受了点小伤脑子现在出了点问题，或者说是灵魂？他现在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刚刚他是用的谁的名号和你们聊天的？”蓝色的瓜头歪了歪，“算了这些都不重要，就由我发哥来和你们聊吧。”

所有人都在沉默，都在震惊于短短十秒钟发生的事情。他们以为前后两个都是发哥，只是有一个疯了。

在阿米娅眼中，原本混乱的灵魂瞬间稳定了下来。

“别都不说话啊！要是只有我说话那我还是会控制不住光骂魏彦吾了！”

“合着刚刚你骂他的原因只是因为你控制不住？”

“不哦，我们是集体觉得这种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还是该骂的，你猜猜他现在在想什么？他在把切尔诺伯格撞龙门的危机当作一个机会，一个清除他现任好兄弟林舸瑞的龙门贫民窟的好机会。要不是能从他这敲一笔我还不想帮，直接让整合运动攻占总督大楼，从此贫民窟站起来，等会我现在开门还来得及吗？”

蓝瓜头变了，变成了黑色的头盔。

“别理他，他太久没有闻美少女的脚臭所以现在有点精神不正常。”艾什上线了，作为唯一一个吸饱了人性而且没被重创的众魂，他站了出来。

众人不太明白闻美少女的脚臭和精神正不正常有什么关系，无法理解那就别理解了。

“所以约翰逊先生现在正常了吗？”龙门的魏总督开口。

“约翰逊？你说我？”艾什指了指自己。

“您当时说的，因为您的精神不稳定，很多人格会轮流上线，有不同的名字，我问如果没有办法区分，用什么名字称呼您。您当时用维多利亚语回答我”

“黑暗约翰逊。”

博识的凯尔希，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凯尔希，在那一瞬间听懂了。

“难不成，当时你说的是炎国语的打个郊县？”

“这听起来很有我们的风格，应该是我们说的。”艾什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