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晏又恢复成以往冷淡的模样：“如果你当初真的给我换了别人的记忆，一切不会那么顺利。”

他演不来别人。

很容易露出破绽。

“不……”

娄以云不想承认她的错误。

她仓促摇头：“你对我的感情，都是假的？还有那次酒店，前台说你抱着我进了房间……”

傅晏定定看她：“我对你，没有任何感情。我给了前台小费，让他帮我说了个谎。”

他握住娄嫣的手，认真开口：“同时，我想借此机会说清楚，无论是你自以为的十七岁，还是其余，我都从未对你产生过想法。我这个人冷心冷情，唯一动过心的，只有娄嫣。”

他又转向记者们的摄像头：“这段时间很抱歉借着离婚引起大家讨论，但如果不如此，我没办法拿到所有的实验数据。”

“稍后官方会公布以娄以云为首的违背道德的实验室，其中精神失常的人，傅氏会根据情况无偿为他们提供药物，直至他们痊愈为止。”

娄以云这才彻底慌乱：“你找不到的，娄嫣的实验记录，你想她死吗？”

她原本笃定N医生的药不会出问题，才会带傅晏去阳光孤儿院。

现在，她只能用娄嫣的实验数据来威胁。

“你觉得，”傅晏冷嗤，“姜立是什么聪明的人？”

娄以云愣了下，随即癫狂笑起来。

“哈哈哈，原来如此……”

一切全都是陷阱。

从他为了药来到她身边的那一刻，就开始了。

她的实验室留了很多后手，一有陌生人靠近就会发出警报，工作人员会飞速撤离。

而他，在这短短时间内，将一切都摸了清楚透彻。

否则，不会有切实的证据来指证她。

又或者，没有诈捐这件事，她完全可以将实验室解释为被人蒙蔽。

他给她建议的每条路，都是死路。

娄氏集团外响起警车的鸣笛。

娄以云低着头，手中的银行卡被她折成两半。

她阴恻恻说道：“你们以为，我就只有这点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