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丸刚下肚，女人就着急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还是说不出。

小姑娘已经给知夏搬了一张凳子坐，知夏安抚她。

“五分钟就可以，你的事情我可以帮忙。条件只有一个，你必须说实话。”

女人点点头，长发有一半遮挡着脸。

昨晚知夏已经见过她的真容，被人毁容了。

到底是多大的仇，毒哑了她还要毁容。

小姑娘给知夏和裴佑都倒了水，家里只有她们两个人，所有并没有准备茶叶。

知夏接过水杯，随口问道。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的声音很轻，却没有任何慌张。

“季荷。”

裴佑已经喝了一口水，昨天晚上他唱了那么久的歌。

要不是他平时总在歌房唱歌，嗓子早就哑了，只不过他对坐在床上的女人很好奇。

知夏认识的朋友，怎么奇奇怪怪的。

他现在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头发凌乱看不清脸的女人，就是昨天晚上袭击他的女鬼。

五分钟过得很快，知夏看了眼时间，示意女人可以说话了。

她缓缓开口，带着不自信。

“我……我……真能说话了。”

许久没有说过话的嗓子，发出难听的声音。

尖锐又沙哑，就像是鸭子叫和金属摩擦的声音组合到一起。

裴佑的手臂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季荷却难掩激动，冲过去抱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