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卿安抬头看了她一眼，余光瞥向已经紧闭着的门，随后移向纸上看了起来。

“好，我知道了。”

他把资料重新递给她之后，见她仍杵在那里不动。

“你还有事？”

这时，程暖才开口说出自己的顾虑。

“顾董，如果您真的缺秘书，我会安排更加专业，更加对口的人来辅助您。可是，这个女生……很显然不能胜任，她对这份工作，对您的公司，甚至对您都根本丝毫不了解。”

“所以才麻烦你费心，多教教她。……这样吧，明天开始，你让她全天候跟着我，我去哪她去哪。”

程暖这一听可不行啊。她都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可是她毛手毛脚，会很碍事的，还是我先教她一些基本技能才让她跟着您？”

男人垂眸沉默了数秒，才点头同意。

“嗯，无妨。——你先下去吧。”

“是，老板。”

她看着面前埋头工作的男人，还是不由得生出骄傲感，第一份工作就能跟着这样好的老板，也是乔之蓉的福气了。

而反观乔之蓉，脑子里承载了太多东西，超级多的文件和工作内容让她无从下手，看了半天非但没有什么收获，反而更加迷茫了。

什么门店考察，部门进度，只第一天，仅仅只是旁听，超级多的会议已经让她头都大了，根本来不及吃饭，各种各样的表格数据她也看不懂，紧张和迷茫甚至让她来不及生出挫败感。

她只能皱着眉头机械地打字，打字，因为脸盲也没认识多少个人。

而且每个人都用好奇的眼神盯着她看，她也不敢松懈，只是在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敢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呼～想死。”

总结了一下这份工作暂时不能缺失的东西，小零食。明天可千万要拿着。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对她来说确实挺快的，也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