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每次问他还记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他总是抱着头说什么也想不起来，只记得当初进入青浦县是我让他去吃饭的。

司易把我当成了家人，我膝下无子，这个徒弟我也是真真正正把他当作家人看。”

苏祈静静的听着老王的讲述。

怕火？通天建木属性是木，当然怕火了，不过后面应该是确认了凡火不会造成伤害才不再害怕了。

还有记不清记忆这件事，司易应该是前几个月才幻化出来的，没有以前的记忆也是很正常，

“难道司易是什么家族的子嗣？现在要把他接回去了？”说到司易，老王的脸上露出了几分紧张的神色。

“不是......”

听到苏祈的否认，老王明显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心又悬了起来。

“司易的身份比这个还难说，你们应该也猜到了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对吧？”

老王点点头，高于他们太多的战斗力，还有召唤出神龙这种手段，怎么看也不像是本地人。

“难道他也是外面的人？”

“是也不是。”苏祈摇摇头，指了指天空，“他是你们这个世界的化身，关闭那道裂缝需要他。”

“这......”老王的脸色忽然变得有些难看，“他自己知道吗？”

活了这么多年，老王哪里还能不明白苏祈的意思，这是明摆着需要司易作出牺牲。

这是一个两难的抉择。

作为像父亲一样的师傅，他当然第一时间就是不希望司易受到伤害，但是除了司易，别人也拿裂缝没有办法。

皇甫天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到时候全天下的人都会因此死亡。

苏祈不能去强迫任何人作出选择，只能让和司易关系最近的老王来考虑。

“暂时还不知道，我没告诉他。”苏祈盯着老王，“对我来说，这个世界不过是历练，但对你们来说，我不知道......”

虽然可能有些刻薄或是道德绑架，但苏祈说的话一点都没有错。

扶馗秘境不过是类似于他进入的一个副本而已，即便任务失败了，对于他来说也不会有任何损失，不过是实力提升快慢的问题罢了。

老王抬起头闭上眼睛，“我想想怎么和他说吧，把选择权交给他自己。”

......

几天后。

司易找到苏祈，脸色闪过几分挣扎，缓缓开口道：“苏兄......我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