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鱼商只能送到系统标注的钓场范围内，这一点，李凡刚才在放完鱼的时候已经问过仿生人了。

至于他为什么想着问这些，却是其他原因。

不过虽然不能直接从系统配送，但却有法子绕过去，只是这又何必呢。

杨帆的打算他知道，打算给郑军下套，毕竟当初永不空军三号塘开塘的时候，被恶心了一下，要不是有系统那就真的完犊子了。

这口气，是肯定要出的，李凡也早就准备好了，他手里可还是有一件橙色设施的，绝对能让郑军的冠军湖准备已久的比赛干黄。

可如果杨帆真能让这郑军吃点苦头，他也是乐意看到的，但花费那功夫去把鳜鱼送过去，哪怕十积分一条这样的白菜价，李凡也不乐意。

这些鳜鱼，他有更好的去处。

“行吧，那这事儿还是得我去找李老舅商量，等商量好了再和你说，你来决定~”

杨帆说完又开始一脸沉思的模样。

“那你加油，我看好你~”

李凡烟头按灭，打了个招呼笑着往外走去。

等电梯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道道甜美的女声，只是话术却是让李凡忍俊不禁。

“王哥您好~啊~我不是推销的，我永不空军客服部的~”

“对对对，这不是中秋快到了吗~这次给您打电话是送祝福的...”

“您不是咱们这尊贵的二星会员嘛，咱们钓场老李给您准备了一份礼包，有咱们村子的酱肉啊土鸡蛋，还有这散养走地鸡，您看啥时候有空来拿一下~”

“要是没空也没事儿的，王哥您把地址说一下，我今晚就让人给您寄出去~就是这散养走地鸡估计得处理干净走冷链发出去....”

电梯门开启，李凡跨了进去，杨帆这小子执行力真到位，说弄唠嗑式的话术还真就弄出来了。

只是这话给女孩子说出来，咋听咋感觉怪怪的，怪有意思的。

时间缓缓过去，李凡抱着手机窝在办公室内看着直播。

今日永不空军三号塘的动静或许没有往日百斤巨物那么夸张，但是在高清摄像机推进镜头下，再配合着窝窝头的直播解说，那可是在网上掀起一阵喧嚣。

直播到现在快两个小时了，没有丝毫冷场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