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以上都有。】

“可可利亚妈妈……”布洛妮娅·扎伊切克看着问答的题目，缓缓闭上了眼睛。

骇兔好奇的看着题目的选项，虽然作为问答空间之主，她可以操控题目的生成和奖励的下达。但是，唯有一点不能改变，那就是问答空间的核心，公正性。

简单来说，骇兔发布的问题是1+1=？，正确答案只能是2。骇兔可以决定选项二是在A,B,C,D，也可以决定答题者的人选，还可以决定回答正确或者失败后的奖励与处罚。唯一不能决定的就是不能把正确答案换成除2之外的任何数字。

在骇兔看来，这并不算是限制。她也没必要搞一些修改答案的暗箱操作。

但，这个特性却让问答变得更有意思起来。

就比如这次的问答，骇兔并不知道可可利亚本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人心毕竟是复杂的。但是当她把这件事变成题目，问答空间就会在选项中必定生成一个正确答案。某种程度上，算是阉割版本的“全知”了！

“正确答案是……什么?”白希儿弱弱的看了一眼可可利亚，似乎……这几个选项中，只有A选项代表可可利亚妈妈是个好人。

黑希儿小嘴一撇，“喂，这还用思考吗？我打赌答案会是E选项。”

“嗯？”白希儿愣了愣，“另一个我，为什么，你会认为是E选项呢？”

“不然呢？”黑希儿瞥了可可利亚一眼，“你以为我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认为那家伙是个坏东西，虽然她确实不是什么好人，但，毕竟也是希儿的可可利亚妈妈。”

“另一个我……”

白希儿脸上的感动刚刚露出，就被黑希儿的一句话给憋了回去。

“虽然我认为很有可能是E选项，但是，谁知道是那家伙实验，更多的是为了孩子们，还是为了自己的前途。毕竟，为了孩子的选项只有一个，但为了前途的选项却有三个！”

这话一出，白希儿无言反驳。

问答空间外，不断为可可利亚说话找借口的伏特加女孩也哑了声。

无他，就连最相信可可利亚的伏特加女孩也怕被问答空间打了脸。毕竟，一时的嘴硬可没有任何用处。

“内战内行，外战外行。”可可利亚·兰德嘴角抽搐，异世界同位体的自己就那么不堪吗？

希儿·没有姓立马见缝插针的嘲讽了可可利亚·兰德一句，“你也一样，内战内行，外战外行。没什么好笑别人的！”

“母亲大人不一样！”知道了前因后果后，虽然兰德鸭跟母亲理念有些不和，但她依旧十分敬重母亲。

“不一样？”希儿呵的一声笑，“那她倒是解决了星核之灾啊。”

可可利亚·兰德对于希儿的嘲讽并没有不满，就像是奥托一样，可可利亚·兰德也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

她曾封锁下层区，曾派遣银鬃铁卫去城墙外执行送死的命令。

当然，之所以这么做，一个是为了通过放弃一部分人减缓其他人的生存压力和资源损耗。另一个则是想要银鬃铁卫探索到雪原中的其他地髓矿脉。

纵使有千百种理由，可可利亚·兰德也对自己有着清晰的认知。自己就是一个恶人！

但，即使自己是个恶人，但唯有一点，自己对女儿的感情绝对是不掺杂一丝杂质的！

哪怕最后和星核同流合污，纵使是被星核侵蚀的头脑不清，可可利亚·兰德的目的也不是让自己成为星核描绘的新世界的主人，而是自己带着所有罪恶死去，让女儿成为新世界的女王！

“所以说……X-10实验是什么？为什么需要牺牲少数保全多数？”

毫无疑问，可可利亚·兰德的话，是对可可利亚的一场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