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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完，准备去约好的商场看看。

楚云舒是真的很想跟季羡渊有多一点的相处时间，所以即使皮鞋磨的脚疼，也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跟在他后面。

这个商场是新开的，很多店铺都在做活动，开业大酬宾什么的。

季羡渊刚刚趁着吃饭，偷偷查了下女孩子逛商场一般都喜欢去哪里。

网上的数据表明，女孩子逛街最喜欢去的就是衣服店。

但从他们进门开始，已经经过了很多家衣服店，楚云舒看都没看一眼。

只是时不时看自己一眼。

那眼里包含的情绪太多，让季羡渊有种她在透过他看别人的错觉。

烦躁的情绪又涌了上来。

“季羡渊。”她软软的喊自己，季羡渊低头，楚云舒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脚有点不舒服，能不能陪我去买双鞋子。”

听到这话，季羡渊视线再往下落了点，略过她细白的双腿定在了那双皮鞋上。

楚云舒往后缩了缩。

很轻很缓的解释，“这鞋是新买的，所以有点磨。”

“好。”季羡渊点头，刻意放慢了脚步。

两人挑选一家最近的商铺，楚云舒拿了一双半拖给自己换上。

将皮鞋脱下，季羡渊瞬间就看到了她脚后跟那因为这双皮鞋磨出了血。

“这么严重？”季羡渊不懂女孩子为什么为了爱美能做到这种地步，出口的语调有些重，“那你不早点跟我说。”

“刚才还好。”听着他凶巴巴的调子，楚云舒心里又泛起了酸涩的感觉。

在古代，因为他很宠着自己，婚后把她越养脾气越大，有的时候自己做了些过分的事情出来，他也会这么凶自己。

绷着脸凶巴巴的，但实际上就是在为自己着想，为自己好。

季羡渊将拎着的东西放在旁边的座位上，自己已经蹲下了，又发觉这样的行为越界了，弯曲的膝盖重新直起来，站直身体就对上了楚云舒带着水光的眼神。

又是这种把他当别人看的深情眼神。

季羡渊头往一侧偏了偏，又陪着她逛了会。

等两人打车到了学校，从校门口走进去的时候，季羡渊直截了当的跟楚云舒说明白了。

“楚云舒，我就是我自己，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你今天几次三番的眼神让我很难受。”季羡渊顾及着她，没说的太难听，“以后我们别联系了。”

...........

“滴——”

下班打卡的机器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