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目录 第九十四章 自作自受(1 / 1)

作品:《萌妻养成日记

两人到了312病房前,夏知秋没有急着进去,她在门口看了一下,确认安德烈是不是真的在里面,看到安德烈坐在一张病床旁,旁边还站着一个将近四十岁的妇女,对安德烈恭恭敬敬的。

确认了安德烈真的在这里以后,夏知秋就要进去,倒是被许微元拉住了,许微元悄悄对她说:“你就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要到这里来?”夏知秋看看许微元,又看看病房里,最后,八卦心还是超过了责任感,她和许微元就站在病房门口,也不贴着门,这里人来人往的,这举动未免奇怪。她们最后也只是像刚好站在这里一样聊着天,耳朵倒还是留意着病房里的动静。

“小姐姐什么时候醒?我还等着她陪我玩呢。”安德烈现在的语气就是一个撒娇的孩子。“小皇子您来得不巧,她刚吃了药睡下了,要不我把她叫起来吧。”“算了,如果她要休息的话就让她休息吧。”听到安德烈这么说,夏知秋觉得有点玄幻,这真的是之前那个任性不听话的安德烈吗?怎么这语气活脱脱一个乖宝宝?

“小姐姐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好了以后还能来陪我玩吗?”那女人露出一点为难的表情:“医生说大概还需要半个月时间疗养一下,虽然喝得不多,但那毕竟是毒啊……”安德烈低下头,很愧疚的样子:“如果不是我,小姐姐也不会这样了。”“小皇子您别这么说,您的身份那么高贵,能为了您做事是我们三生有幸。”

这大概就叫做奴性吧,从骨子里觉得自己低人一等,自己不值钱,自己生来就是为了别人的从属品。

安德烈不在意这些,他只想知道小姐姐还能不能来陪自己,否则自己就真的是孤身一人了。

“也许出院后会再回去的,小皇子不用担心。”听到她还会回来,安德烈就放心了,看看时间自己也出来很长一段时间了,不知道夏知秋有没有发现自己。不过她要是发现了应该早就赶来了,安德烈有一点失望,还以为她会有多关心自己呢。

“那我先回去了。”“小皇子慢走。”

安德烈推门出去,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对不起,我没注意路。”“你觉得你应该道歉的只是你没看路吗?”夏知秋扶了一下安德烈,严肃地说。“你怎么在这?”“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不是让你乖乖吃饭的吗?为什么跑出来了?”

夏知秋是有点生气的,要是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啊。“唔,我头晕。”安德烈眯着眼,可怜兮兮地说。“是不是忘记把药吃了?”看他这样,夏知秋也不好再问下去了,搀着安德烈回了病房。

“我回去了。”许微元也得回去继续干活了。“恩,拜拜。”把安德烈送回病房后,夏知秋和许微元告别了。

“来,把药吃了。”夏知秋把药倒出来,还倒了一杯温水,安德烈咕噜一下把药吃了。“我帮你去买点吃的,晚饭吃太少了才会头晕的吧。”夏知秋给安德烈盖好被子,找了护士让她帮忙照顾一会儿安德烈。

夏知秋走出医院后看了一下手机,顾冬辰给她打了电话。有时候夏知秋真的觉得和她通话真是跨越时间,能不能接到全看运气。

“冬辰,你找我?”“恩,不过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你在那边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不习惯。”“也没什么,只是在医院住了一晚有点不舒服,而且可能还要再住几天。”“你住院了?怎么了?”听顾冬辰语气挺着急的,夏知秋连忙解释:“不是我住院了啦,是小皇子,就是我上课的对象,他住院了。”“这样啊,”顾冬辰舒了口气,“你在什么医院?我来找你。”“一中心医院,不过你最好在下午一点左右来,那时候他在午睡,其他时间都不太方便。”“好。”

夏知秋买了份馄饨,拎回去的时候安德烈已经睡着了。“麻烦你了。”夏知秋对帮忙照顾安德烈的护士说。“没事,这也算是我们份内的事。”

护士离开了,夏知秋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病床上的安德烈:“我在的时候嘛,怎么哄都不肯睡,我走了倒是睡得很欢啊。”这馄饨就放着等他醒了吃吧。

夏知秋随意地看了看四周,瞥到门口有一个身影,似乎不知道该不该进来,于是夏知秋就出去看看。是一个穿着病号服的女孩,约莫十四五岁。“有事吗?”“啊,我,我是来看一个熟人的。”那慌张的语气只怕即使她说的是实话也没有人会信吧。

“是吗?”夏知秋看着她,她的神情有点不自在,然后突然拉着夏知秋到了稍微远一点的地方。“请不要告诉他我来过了。”“你是不是他刚刚去看的那个女孩?”夏知秋这么猜,她点点头,然后问道:“他还好吗?”“割腕了,你觉得他会怎么样?”“怎么会这样……”女孩突然猛地咳起来,夏知秋去拍她的背:“你还好吧,怎么咳成这样。”

女孩摆摆手:“不用管我,我是自作自受……另外请告诉他,离我远一些,我不配。”说完这话,女孩跑开了,留下夏知秋在风中凌乱着。

女孩回自己病房的路上,遇到了刚刚去拿换洗衣物的她的母亲。“可可,你怎么出来了?医生不是让你不要乱走吗?再伤到嗓子可就真的要哑了。”“哑了就哑了吧,妈妈,我们不能再这样骗他了。”“可可!”那女人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已经吃了那么多苦了,怎么可以半途而废?”

“那能不能不要利用他?”“可可,妈妈知道你心软,但除了他,我们已经没有一点砝码了。”赵可露转过头,不去看她的母亲。她是安德烈生命里的那道光,安德烈又何尝不是她的光呢?在她一度失去了方向的时候,是他给她指了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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