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风叹了口气，无奈地离开了山洞。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苦涩。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可是我现在的状态，只会让他担心，让他失望。

“师尊！”清风的声音从洞外传来，带着一丝焦急，“我的修炼遇到了一些瓶颈，您能指点我一下吗？”

我强打起精神，走到洞口，看着眼前这个充满朝气和希望的少年，心中五味杂陈。曾经的我，也像他一样，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对力量充满了渴望。可是现在，我却连最基本的修炼都无法进行，更别说指点他了。

“清风，我现在状态不好，恐怕无法指点你。”我的声音充满了疲惫和无力，“你还是去找其他长老请教吧。”

清风愣了一下，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转身离开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我不仅辜负了朋友的期望，也辜负了徒弟的信任。我就像是一滩烂泥，只会让人失望，让人厌烦。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气息从远处传来，我不用看也知道，是李长老来了……

李长老的身影缓缓出现在洞口，他看着我，眼中满是担忧和痛惜。“孙凡，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这不是你堕落的理由。”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忘了你曾经的誓言了吗？忘了你肩负的责任了吗？”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敲打着我麻木的内心。是啊，我曾经立誓要守护这个世界，守护我的亲人朋友，可是我现在在做什么？我像个懦夫一样躲在这个黑暗的角落，任由绝望吞噬我的灵魂。

“跟我来。”李长老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向洞外走去。我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不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我们来到了一处荒凉的山谷，这里寸草不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这是试炼之地。”李长老指着前方的一片迷雾，“进去吧，只有通过试炼，你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

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迷雾之中。迷雾很浓，我几乎看不到自己的手指，只能凭着感觉摸索着前进。不知走了多久，我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迎面而来，我踉跄后退，差点摔倒在地。

“这是你的心魔。”李长老的声音从迷雾外传来，“只有战胜它，你才能突破自我。”

我定了定神，仔细感受着这股压力，它无形无质，却让我感到窒息，仿佛要把我的灵魂都压垮。我努力想要抵抗，可是这股压力却越来越强，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巨浪拍打的小船，随时都有可能倾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