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好了的话，小小你把那些梨园论坛打开给我看看。”苏妍可还在心心念念着她那领先当今网络几个大版本的危机公关计划呢，虽然她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好歹是牺牲了自己的名声为代价的，总不能说因为来了月事就半途而废了是吧。

“好的，大小姐，”苏小小挑选了几个活跃用户很多的有关梨园方面的论坛呈现在苏妍眼前。

苏妍这次倒是看的很仔细，每个涉及到她和《木偶戏》这首曲子的帖子她都要点进去看。在花了不少时间将苏小小罗列出来的论坛都看完后，苏妍一边把玩着刘海一边感叹道当初自己提出来的这个我黑我自己的效果是不是好的有些过了头？怎么现在这些梨园论坛上全部都是一边倒的在把这曲子从头到尾的喷了个体无完肤？

…对了，马如明这色胚人呢？自己帮他把舞台搭好了怎么还不见他上台表演呢？看完之后苏妍有点不可思议的又去翻找了一遍各个论坛，发现确实没有疑似马如明的用户出现过…这货该不会是看到论坛上这么多人在喷就怂了吧？亦或是他谱好曲子后就直接去了姑苏的勾栏听小曲听到现在，根本没时间去理会过其他的事？苏妍忍不住眼神呆滞，她越想越觉得后面这个匪夷所思的猜测的可能性就越大。

“大小姐，你怎么啦？”苏小小见苏妍脸色变幻个不停，于是出声关切的问道。

“…没事，”苏妍摇了摇头，她犹豫了半天决定暂时不去打扰那个中年油腻大叔，毕竟自己这么刻意去提醒他的话，容易被他以为自己是在利用他——虽然这是事实。让马如明自己发现，让他自己下场自发的为苏妍发声那才是苏妍想要达到的效果，要让老马自己发挥主观能动性嘛！所以苏妍想着还是先等几天再说，倘若这货实在是要沉醉在勾栏里醉生梦死，那到时候再想办法打电话婉转的跟他提醒一下这事也不迟。

“对了，小小，这人是谁？”苏妍用鼠标点着屏幕上这个网名问道，她第一遍看论坛的时候就已经发现了但凡这id一发言，下面追捧的人就多的有些夸张，“马家明月？这名字，难道是马家的人？”

“大小姐稍等，容小小查下，唔…根据这个账号以往发言的内容来看，应该八九不离十就是马家年轻一代的老八，马月儿。”

“果然是马家的人？诶，那她为什么要拼命的从各种角度喷这首歌？”

“喷？啥意思啊，大小姐？”

“呃，喷应该是攻击的意思吧？”苏妍有些不确定的解释道，“哎呀，小小你先别管那些细枝末节啦，你肯定你没认错人？”

“应该吧…”被苏妍追问了一句，现在轮到苏小小不自信了，“在其他的梨园论坛上，跟这个同样名字的使用者曾经表明过自己的身份就是马月儿。”

“那不应该啊？！就算马如明没有跟他的弟弟妹妹侄子侄女们说过这首曲子是他谱的，那最起码来说马月儿作为马家的人好歹应该也能看出这曲子的厉害之处吧？她这么卖力的攻击，就一点也不怕大水冲了龙王庙？毕竟整个联邦厉害一点的作曲家跟他们马家或多或少都认识的吧？”

“…那个，”苏小小的声音明显的迟疑了一下，“容小小多嘴一句，马月儿小姐跟苏白芷小姐私交莫逆…”

“喔哦，”苏妍放下盘着刘海的手指吹了声口哨，“原来她们有py交易啊，怪不得这个马月儿这么拼…我原来的计划是不打算去刺激这个小绿茶，免得她掀了桌子，没想到她最后还是按着我最理想的方案走…嘻嘻，有趣，这论坛上的火越烧越旺了呀…”

“…”苏小小沉默着，这种话题太过高端，它只是苏府下面区区一个弱小可怜无助的人工智能，不配参与这话题。

“诶，我说小小，既然这马月儿跟小绿茶有交易，而且我也记得之前李霄云也曾经突了半句话说他要用贡献分买我跟小鹿再唱一次《木偶戏》…那也就是说贡献分是可以在不同家族的成员之间流通？它不是每个家族对内专用的？”苏妍突然想起之前李霄云好像想让她唱歌这件事，于是忍不住问道。

“是的。”苏小小言简意赅的回答道。

“还真可以？那你说我应该收李霄云那阔少多少贡献分合适？”苏妍两眼放光道，“毕竟这歌是马如明再创的…马如明哎，他啥身份啊？堂堂联邦认证的梨园大师，中西乐器集大成者，未来联邦梨园领军人物，新古风歌曲的奠基者！而且又由我跟小鹿两个美少女单独为他表演，哪怕是榜一大哥头号粉丝也就是这待遇了吧？这么说起来，我问李老板收个50，呃，不对，100贡献分不过分吧？”

“虽然不知道大小姐你气势磅礴的说了些什么，但是小小觉得你说得对，一点都不过分！但是嘛，”苏小小话锋一转，讪笑道，“如果李霄云公子真若拿100贡献分出来就为听大小姐你一曲，小小觉得么，那个，大概李霄云公子当晚就要被暴怒的李家主打断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