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纪柔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在变声器的演绎下，难听得跟某种野兽悲鸣一样，刺耳异常。

苏清雅感觉到被自己咬中的手滑嫩柔软，没有半点粗糙，这种触感，绝不是一个男人的手能有的。

这么说……这个所谓的雇主，是女的？

苏清雅一边死死咬住，一边在脑海中不断地整合信息，到底是谁？

是谁跟自己有那么大的过节，那么痛恨自己，还跟盛年有联系的？

苏清雅的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些人名，最后聚焦在三个人身上。

这个人，是蒋慧心，林雪君，还是纪柔？

这三个女人，确实最近都跟自己有过节，而且因为各种原因，非常地痛恨她，但是……这些人没有一个是跟盛年有过联系的，甚至连半点交集都没有。

她接下莫娜委托的时候，第一时间就调查了盛年的人际关系，这三个人跟盛年在生活上没有重合的圈子，甚至连见面都不曾有过。

难道，不是她们三个，幕后真凶另有其人？

“该死的贱人！给我松口！松开！”

在她思索的空档，纪柔已经痛得大喊大叫了，她狠狠揪住苏清雅的头发，想要迫使她松开，但是对方咬得紧紧地，恨不得把她一块肉都啃下来了，任凭她怎么挣扎，拽头发都不愿松开。

苏清雅眸底掠过狠意，不管对方究竟是谁，只要让自己的口腔黏膜留下她的皮肤，警方应该就能从她的口中检验出对方的DNA，把这人揪出来了。

可事情并不会全如她所愿，纪柔见挣脱不得，一脸怒气地瞪向旁边悠哉站着的男人。

“我说你，是瞎了吗？！还不快把她给我拖开，你想让我的手硬生生被她咬断吗？剩下的钱你们不想要了是不是？！”

“好痛！还不快点来帮我！你们这群没用的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