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二人再也熟悉不过，楚清瑞比秦歌更加深刻。因为这个笑声他整整的听了四年。

秦歌二人对着缓缓闭合的空间跪下，从此这个传承空间再也不会开启，而那个憨厚爽朗的大汉也不会再现。

“我们回战州吧”

“好，对了。我出来的时候看到鬼平锋了。”

楚清瑞把鬼平锋的话和秦歌说了一遍，待楚清瑞描述了鬼平锋的面具后秦歌才知道鬼平锋竟然就是卖给自己藏有菏泽那耶神魂的铁木的面具老者。

“你说楚月洋那些人如果是真实存在的，在清越神宫覆灭时她们都活着。如今也有几千岁了吧？或者已经腐朽？”

秦歌问道

楚清瑞点了点头道

“几千年，能活几千年前的人最低也是化凡了吧？或者有一些特殊的功法，比如追杀我们的刘统州。他就是靠着夺舍后代活了上千年的。”

楚清瑞又想了想嘟囔道

“楚月洋？楚月洋？楚，楚月灵？啊，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

楚清瑞兴奋道

“我没听说过楚月洋，但是听过楚月灵！”

“楚月灵？”

秦修想起这是和龙啸云一起对战玉佛宗的三人之一，也是唯一活下来的。

“没错。”

楚清瑞兴奋的继续道

“这是我们楚国王室才知道的隐秘，你是自己人告诉你也无妨。是天行你知道吧？”

秦歌点了点头。

楚清瑞继续道

“我们王室秘藏记载，清越神宫覆灭后，玉佛宗成为雍州第一宗门，随后赵王朝和楚王朝签订了和平条约，秘藏记载不出二百年，玉佛宗第一任宗主释罗烨就死了。”

秦歌下意识想到最后曲阳藤山二人的自爆。看来，空间内发生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那么大个秦忘又在历史上扮演着什么角色？

楚清瑞神秘兮兮的问道

“你猜释罗烨怎么死的？”

“怎么死的？重伤不治？”

楚清瑞有些诧异的看了眼秦歌道

“你咋知道他重伤了？不过不是重伤死的，而是被藤山师伯的弟子檀世周和楚月灵先祖合力杀死的。”

“什么？”

哪个幼稚带着虎头帽子的小孩在秦修脑中浮现，没想到那个发誓要为藤奎报仇的孩子真的做到了，竟然杀死了玉佛宗的宗主。

“可惜！楚月灵先祖回到王朝就不治身亡了，而檀世周也不知去向，不知生死。为了不再内斗，楚王朝不得不答应了玉佛宗一些苛刻的条件，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