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先把话说清楚。这究竟是两个学部之间的较量，还是对我们六个人的私人恩怨？”雅克问道。

威廉想了想，反问道：“是学部较量又如何？是个人恩怨又如何？”

“如果是学部之争，七、八十个人围攻我们六个，不觉得有点丢人吗？就连被你鄙视的里奇蒙，再无耻也只不过带了二、三十人过来。我不相信你比他还要无耻一倍。”

威廉愣了一下，觉得雅克说得也有道理。但很快他又说：“那如果是私人恩怨，就可以八十个打你们六个了吧？”

“那你先告诉我，蒙面六人众跟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

威廉呆住了，身边的大家都对威廉拼命打眼色，但威廉就是迟迟说不出一个理由来。这让雅克觉得越来越奇怪，他似乎还听到威廉悄悄对着身边的人说：“这个问题你们没教过我啊！不是说直接动手就行吗？……好吧！”

威廉对着雅克，神情极不自然地说：“雅克！你似乎还没有要死在这里的觉悟！”

“我们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了？什么时候的事？”雅克挠着脑袋，满头问号。

威廉没有回答，只是又举起了右手，他身边的几十个同伴同时拿出一个管状的装置，全部对准雅克。

“你……来真的？”

“我一直都是认真的，是你还不够认真。不过我会帮你认真起来的。”

威廉把手放下。所有装置变成瞄准雅克身后的五人。

雅克面色一沉，往前几步，与威廉相对而立。

“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原因要这样做，不过既然你希望这样，我就成全你。”

“你还是不懂。”威廉只是摇头：“将那两个女人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