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你知道吗？我曾经为了你，和我姐姐吵架，嫌你穷的人是我，不是我姐，她当时只不过是想让你死心，我还说她傻，其实，她才不傻，傻的是我。”

“怎么说？”

“我是怕，万一我姐嫁给你了，你就变了，跟着你吃苦受罪不值得，现在看来，你应该不会，你是个有责任，有担当的人，我只是替我姐惋惜，这么好的人，是她没这福气……而我，磕磕绊绊走了很多弯路，把自己出卖了，还什么都没得到，哎，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我就是那个，可怜又可恨的人。”

“怎么这么说自己？”

“难道不是吗？……能冒昧的问一句吗，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有。”

“怎么认识的？”林晓磊没有做声，姗姗又接着说：“对不起，我不该问，这是你的自由。”

“她也是上天赐给我的好女人，老天爷对我不薄，都是真心豁出命陪伴我的人。”

“她也……？”

“不，没有，她很好，别咒她。”

“哦……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想也没什么用。”

“你在想我姐姐？还是你现在的女朋友？”

“都想。她们，都是在酒吧认识的……你姐姐看到我唱歌就爱上我，然后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其实我当时并不相信，她是为了没钱才离开我的，只是她太坚定了，没有给我任何挽回的余地，我真后悔，为什么不一追到底，陪她到最后……”

“我姐姐说，爱一个人，就要放过他，明明知道自己给不了他幸福，干嘛还要坚持，明明知道没有结果，干嘛还要去继续……她走的很安详，我觉得她把人生都看透了，只是总是循环听你的歌曲，就是她当年拍你演唱的视频，反复听，一直听……挺好的，也算你陪着她了，她是听着你的歌，听着你的声音走的，她没有遗憾……”

“她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吗？”

“你都问过好几遍了，真的什么都没有留下。”

林晓磊看着姗姗，眼前又浮现出莎莎的影子，姗姗故意深情说着：“晓磊。”

“莎莎，莎莎……”林晓磊出现了幻觉，这些年，他太想莎莎了。

姗姗慢慢向林晓磊靠拢，准备亲吻他，林晓磊突然回过神来：“不，对不起，对不起……”

姗姗一笑：“我姐姐，果然没看错人。”

“嗯，你饿吗？我们要点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