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良傻了。

双眼不停来回转动，不敢直视林霄。

原来一切都是前戏。

把他逼到崩溃边缘，让他自招。

好在额头的抽痛让他清醒。

他竟直接流下泪来，与嘴边的浓血交织在一起。

“林霄，我没有，我只是在札记里做了些手脚，其他的事情与我无关！”

林霄看穿了他。

札记里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虽然从小到尾他没承认里面的事情是他干的。

不过很明显，谁能臆想出那样的剧情，而且非常贴合。

“方良，我父亲头七那晚，你到底干了什么？”

“不知道。”

他发出声音像是在打蛋，很浑浊。

林霄泛出一股冰霜气场，非常可怕。

“方良，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下了什么药，是你自作主张还是受人指使？”

“你信我，真不是我！”

“呵，这样吗？我给你出一道题，你答对了，你就能走。”

方良双眸一闪，似乎看到生机。

“四只饿了三天的狮子，在一个一百平米的空间里围攻你，你觉得你的生还几率是多少！”

方良细细的读题，嗯？发现不对。

抬眼看向林霄。

他如王者转身，关上操控室的门。

瞬间，四只凶狮从阴影中低吼慢步走出。

发黄的獠牙下不停淌着唾液，双眼闪烁着微弱的黄光，暗杂的鬃毛随着步伐在颤抖。

他终于明白那是一道无解题。

狮子？这么凶的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