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维莱特没有搭理利夫尼夫人的哀求，看向观众们。

他以极度平静却又隐藏着怒火的语气道：“利夫尼夫人，作为利夫尼先生的帮凶。

多次替利夫尼先生掩盖罪证，掩盖的，不只是关于克莉丝提娜的罪证。”

一石激起千层浪。

台下那些灰河的邻居们一听，感觉天都塌了，不敢置信望着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大人这话的意思，是他们家里的那些孩子也惨遭毒手了吗？

“那维莱特大人，说清楚点啊！”

“您别吓唬我们啊！”

那维莱特厌恶地看向利夫尼夫人，“如今，由一起案件，牵扯起另一起案件。

两案并审，而新起的案件，如今证据动机确凿，并且有证人在庭。

克莉丝提娜小姐，你是否愿意指控利夫尼夫妇的犯罪行为？”

克莉丝提娜小姐闭上眼，两行泪水流下。

要她一个少女在大庭广众之下，亲手揭开自己的伤疤给所有人看，那维莱特大人……

芙宁娜皱眉看向那维莱特，这龙学了快五百年还没学懂人情世故吗？

不等芙宁娜开口，那维莱特注意到克莉丝提娜的情绪变化后马上反应过来。

他立刻改口：“当然，克莉丝提娜小姐，您可以选择拒绝，我会让夏沃蕾搜集其他的证据。”

“不，我同意。”

出乎意料的，克莉丝提娜同意了，她看向所有人，“我可以证明，日记中的一切属实。”

那维莱特看向利夫尼夫人，正要说什么时，那个疯女人就开始疯狂大笑。

她像是疯了一样指着克莉丝提娜小姐，“好好，我认罪！那些孩子是我勾来的！我确实是为他掩盖了不少罪证。

但是！你！克莉丝提娜！你也是杀人凶手！你杀害了你的父亲！”

（由于如今利夫尼先生算是克莉丝提娜小姐的养父，因此名义上算是她的父亲）

说着，利夫尼夫人看向那维莱特，“那维莱特大人，您很公正的吧？

如今，克莉丝提娜有杀害父亲的理由，又有足够多的证据证明……”

“够了！”

芙宁娜看不下去了，起身打断了利夫尼夫人的话。

她冷冷道：“克洛琳德，把利夫尼夫人关押入梅洛彼得堡进行审问！

身为疯子，你的指控并不成立，克莉丝提娜的事情我自会调查！”

“明白。”克洛琳德点点头，看向那维莱特。

如今歌剧院中，观众全部都在怒骂利夫尼夫人，谕示裁定枢机已经做出了宣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