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目标明确，专逛那些稀奇古怪的雕刻作品，顺便考孙一爱，“能认出面前这个东西的原料吗？”

孙一爱昨晚狂补了相关资料，仔细查看，“这是……某种牛角？”

肖安点头，“它伪装成了普通水牛角。”

其实是某种保护动物的角。

价格也标的正常，但若是买卖双方有默契，可以在结束展览后搞私下交易。

肖安拉着她稍微走开一点，果然，不少路过的人都会驻足观看，其中有人给坐在展台后面的服务员递上名片，又填了自己的购买意愿单。

现场下单的没有。

孙一爱皱眉，这些人这么猖狂吗？展览主办方知不知道这种暗下的非法交易？

肖安拍拍她，继续逛下一个展台。

在其中发现了不少违禁物品，肖安觉得奇怪，“这种公开的展览，总会有懂行的人看出来，所有人都选择帮忙遮掩吗？”

办了这么多届，竟然没有一个人报警。

这世界不缺正义之士，他们怎么可能捂住所有人的嘴巴？

孙一爱低声道：“我查过，他们的请帖大部分发给回头客，偶尔有一般顾客来参观，其实大多看不出里面的猫腻。”

要么是他们幸运，一直没被人发现。

一般客人不知道这里面有违禁物品。

“这是概率问题，要是碰到那些发现了异常的游客，他们难道能消除人的记忆不成？”

肖安拉着她最后进入大型雕塑艺术馆，“先看看，这个待会再说。”

她就知道不少短暂消除或者混淆记忆的方法。

雕塑艺术馆里面都是大型作品，各种动植物和人的雕塑。

里面观看的人很少。

肖安一踏入，鼻子微动，眉头皱紧。

孙一爱感觉有些不对劲，她低声和她咬耳朵，“姐，我怎么觉得有些阴森？”

她手上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这屋子温度很低。”肖安目光一扫，忽视那些动物雕塑，直接走向最里面的几个人形雕塑。

等站到玻璃柜保护的两男两女四个雕塑前，肖安面色发沉。

孙一爱毛骨悚然，尤其是对上四个雕塑的眼睛，“我的妈呀，这眼睛好真实。”

非常吓人。

肖安拍拍她的脑袋，“别惊叹了，喊高旭他们过来。”

孙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