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方式，毁灭或奴役！魔与魔相处中，没有第三种方法。

这就是纯粹的魔。所以从这里说，文暗尘已经不纯粹了。

他难过地忖道：“我竟然把盈盈培养成了彻头彻尾的魔！”

水盈盈从小就崇拜他，无条件地认为他全部是对的，实际上就是有了心魔，并牢牢住了进去。

她不像武明珠那般有主见，能够去听听外人对老师的评价，然后做出自己的判断。

水盈盈是听也不愿意听的！她需要的是周围人对文暗尘无比的尊崇，永远不可以生出背叛之心。

而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她不介意杀死任何一个人。

胡瑶花早就怕了并服从，华瑛、梁雨晴的离开也有这方面的无奈，余英云把白霜霜、许妍玉带离也有这方面的考量。

一个魔是无法去考量她内心的，除了她的“主人”！

“盈盈，今晚我只想好好陪你。”

文暗尘说完，俯身抱了她就走。

水盈盈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慢慢地合上了双眼，去回想当年的画面。

“那时的洞府好小，但每天都可以见到他，而且只有明珠是我的‘对手’！现在...余英云太强大了。明珠，你回来吧，她们要把老师抢走了。”

……

赤清天雾华府中，严横玉和张云凤正羡慕地望着武明珠。

云凤说：

“明珠，你这么快就修到了天仙二重，真厉害。”

严横玉说：“英兰怕是都追不上你。”

武明珠缓缓摇头，脸色坚定地说：

“盈盈绝对不比我差，老师就更不用说了。我现在接触越多，越明白老师的厉害。”

听了她这话，张云凤表示不屑：

“他能多厉害，还是这里厉害人物多！几位师兄师姐年龄和我们差不多，都比我们境界高，尤其是严师兄和甄师姐，天仙后期啊，和我家老祖一样了。”

严横玉听了，却不是太认同，她迟疑了一会，才说：

“我天宝殿的人说，钟副殿主下界寻找神物，过程并不顺利。而且听说钟慧娘还来找过少主，问及过我们和文暗尘的关系。”

武明珠一听，心中大震，忙问：

“严前辈，那钟慧娘什么意思，是想害我老师吗？”

见她眼光立时变得冷厉，严横玉心中长叹：“有个好徒弟真让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