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忽然不想去了，我们回玄灵宗吧。”

云尘：“你不收拾沈砚了？”

姜栩摇摇头，道：“其实，在他主动找上我之前，我都不记得他，所以对他并没有感情。”

“他要找谁，其实于我而言都是无所谓的。”

云尘：“……”

可你这样子，看着不像是无所谓的样子啊。

“哎！阿栩。”

看着已经转身离去的姜栩，云尘立马追上去。

还未等云尘追上姜栩，却见有道身影落在了姜栩跟前，是沈砚。

沈砚挡在姜栩面前，死死地盯着她，眸色有些发红，定定地看着她，“方才说的话，你再说一遍。”

姜栩看着他，不语。

沈砚压抑着声音，道：“有本事，你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姜栩：“没有。”

“我没本事。”

“……”

云尘、沈砚都沉默了片刻。

沈砚差点直接破功，但是想到方才姜栩说的话，继续沉着眸子，看着姜栩道：“就这般不信任我吗？我说过不会认错的，你还是不信。”

“你连求证都不曾求证。”

“姜栩，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姜栩听着沈砚的话，稍稍愣了下。

有那么一瞬间，是有些心虚的。

但是说实话，他对眼前这人的感情，没有她自己想象中那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