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见他们吵的？”崔婧问，“我怎么记得那会儿bgm是一段音乐呢？！”

楼照澜揉了揉鼻子，闭嘴了。

元悯：“你们还记不记得他们有一段是在水井附近演的？”

黎佩：“我记得当时婧婧就怀疑柳柳小女儿的死因了。”

崔婧：“你那会儿也说，如果她婆婆是同一口井死掉的，为什么那口井之前没有封。”

黎佩：“对啊，为什么呢？”

元悯：“是不是越不可能的越靠近真相？”

崔婧：“你的意思是，柳柳的小女儿和她的婆婆都不是意外死亡的？”

楼照澜的嘴巴张成了O型。

元悯：“完全有可能，或者说，连她的大女儿，都不是意外死亡的。”

崔婧忖度片刻，道：“倒也不是不可能啊。”

楼照澜：“会不会太过惊悚了，他都杀了啊？”

黎佩眼一弯，笑了：“你在想什么啊！”

楼照澜不解：“不是你们讨论的，说柳妹子和她两个女儿，还有她婆婆，都不是意外死亡吗？”

崔婧：“他好像真的没有分析能力！”

黎佩：“还是有一点儿的，但不多！”

楼照澜：“太玄乎了吧，元悯！”

元悯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给他解释：“我们怀疑的是，柳姑娘的婆婆杀了她两个女儿，柳姑娘杀了她婆婆，然后上吊了。”

崔婧补上一句：“这里唯一可能有出入的就是柳柳的婆婆是谁杀的这个问题，不是柳柳就是大壮吧，反正不可能是她自己翻井里进去的。”

楼照澜却联想到了别的地方，只听他“啊”的一声，吸引了其余三人的注意力之后，有些得意地说：“你们说的那口井，不就是我跟崔总被关进去的那地方吗？那地方好浅，成年人下去没问题的。”

“So？”崔婧反问道。

“So，”楼照澜一清嗓子，“你是不是就是凭借这个得出的结论，说那个女人不是死于意外的？”

场上一时有些沉默。

崔婧“呃”了一声，像是被楼照澜的自信打击到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楼少，这点我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