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洛洛有些尴尬，江洛礼貌的问道：“既然是扎纸匠，就麻烦您给我们扎几个纸人吧。”

“行！”

一听有生意，小老头就高兴了。

“这纸人怎么卖？”

“公道价。”

小老头敲了敲一旁的黑板。

“那上面都写着。“

许青有些好奇，“您一天天的就扎纸？这生意怎么样？”

老头子笑了一下，然后说道：“这东西，家家户户都用得上，但也不是每天都死人，所以生意一般。不过也还行，我平常并不靠这一口吃饭，挣点零用钱。”

老头子说完后，众人没接话。

听说有生意，小老头挽起袖子就开干。

干之前还问江洛，“对了，你们要做的纸人长啥样？起码给我一张照片哇。”

“您这么神呢，做纸人还能把相貌给画出来？“

老头一听夸奖当即就笑了，特别还是被一个年轻女孩夸奖。

“这不算什么的，我们干这一行的都得会点！而且纸人通阴阳，有些纸人做的越像，效果就越好。”

“真的能通阴阳吗？”

他们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论，除了江洛，毕竟系统这事都出来了，还说一点都不违心，那就有点奇怪了。

老头舔了舔嘴唇，说道。

“我们以前祖辈上确实做过赶尸人，不过这东西，就是吓唬人。我倒是听我爷爷那边讲过，他们看到真正的僵尸，反正我不相信！肯定没有，你们也别多想。”

“但是那牙印……”

董洛洛刚想再说，被许青怼了几下。

对面的老匠人，听到并不气恼，反而笑道：“牙印是吧。”

“您知道？“许青挑了挑眉。

老匠人点了点头，“我当然知道，他们之所以说能够看到僵尸，除了有些人亲眼看到之外，就是按照那僵尸的牙印来分布。”

“但很多说，有像是牙印的，其实都是装出来的，关于那些被封印在棺材里的千年的古尸，他们的嘴中有很多的病毒。咬出来之后，人就会中毒而死，那些古尸只要抬出来，并经由手法的制作，他们在外貌上，看起来和僵尸也没什么区别。”

“甚至身上的毒素，很多人的皮肤只要一接触，有些毒素吸收进去，那这个人就死了。”

老匠人认真的回忆道，“我记得有一年，我们的村子里进入了一伙盗墓贼，他们就进入了一处墓穴。这些人在墓穴里发现了很多机关，但他们有经验幸运，都出来了。不幸的是，其中有一个人贪婪。想拿一个千年古尸嘴里的珠宝，结果被蹭了一下。你看还不是被咬，只是被蹭，可能擦破了点皮吧，就死了。”

“那照你这么说，只要不擦破皮就没事了？”

老丈人摇了摇头，“这怎么可能？而且我看你们几个一瞧，就是学识渊博的，比我这个老掉牙子的知道的要多，我就不在你们这里班门弄斧了。”

在这里问了几次之后，感觉老匠人提供给他们的信息还挺重要的。

关键是老匠人虽然扎纸，拿的钱稍微多一些。

但他真的扎纸人，扎的惟妙惟肖。

他们几个家里当然没有死人的情况，但这次有死尸，所以他们扎的这些，都是按照死尸的照片给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