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她发烟？”凯莎震惊地看着李希夷:“你这是什么脑回路？”

“她不是喜欢烟熏妆么？”李希夷说道:“只有烟熏妆没有叼着烟的小太妹是没有灵魂的。”

说着，他拿出一根烟，塞进沙发上正处于昏迷状态中的凉冰嘴里。

不过现在的凉冰是素面朝天的样子，叼着烟总感觉有些不伦不类的样子。

凯莎:“……”

“对了，你不是让我回来吃饭么？饭呢？”李希夷问道。

“没了，被吃完了！”凯莎没好气地上前，将凉冰嘴里的烟拿走。

就在这时，凉冰的眼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一眼就对上了凯莎的眼神，瞳孔顿时聚焦。

“碧池……”

她翻身坐了起来，很冷静地问道:“你准备怎么对我？”

凯莎坐在她对面，翘起二郎腿:“我原本的打算是杀了你。”

凉冰脸色没变，这本就在她的预料中。

“不过后来我改变了主意，你需要跟我回到天使之城，在那些因你而死的姐妹的墓前忏悔……”

凯莎眼神波动了一下:“她们原本会拥有一个美好的未来，结果却死在了你的手下……”

“忏悔没问题，但以前死在你手下的恶魔又怎么说？”凉冰也翘着腿，不甘示弱地看着凯莎。

“你是否也会为了死去的恶魔忏悔？”

凯莎淡淡说道:“一切争端始于你，他们本不会死的，更何况，在战场上死亡，本就是战士的归宿。”

“嘁……”凉冰嗤笑道:“之前死在我手里的天使，也是在战场上，那也是她们的归宿。”

说着，她偏了偏头:“喂，那边那个神经病，给老娘来一根烟。”

原本正在吃瓜的李希夷一愣，指了指自己:“你在跟我说话？”

“废什么话？房间里面就三个人，你看看咱们仨谁比较像神经病？”凉冰不耐烦道。

李希夷没说话，凯莎就已经皱着眉头，不悦道:“每一位神都是值得尊重的，更何况是远强于你的神。凉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懂这个道理吗？”

“对对对，凯莎说的有道理。”李希夷连连点头。

凉冰“哼”了一声:“反正要我忏悔也行，你必须也要忏悔。”

李希夷没吭声，而凯莎则是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发现自己与这个妹妹的理念分歧，已经大到无法用言语说服了。

凉冰看向李希夷:“你就是凯莎这碧池的男神？看起来挺普通的啊？”

李希夷摇摇头:“我不是。”

凉冰点点头:“我看也不太像……喂，给我一根烟！”

“好的……”李希夷发了根烟给她:“诚惠三块钱。”

凉冰也不在意，自顾自给自己点上，却没有抽，目光上下打量着李希夷。

“你究竟是什么人？能够一瞬间制服老娘的，已知宇宙中没有人能够做到，哪怕是凯莎这碧池也不行。”

李希夷沉吟道:“男人。”

凉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