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就是大家都知晓的那种啊，平常拿来助助兴，没听过有其他功效……”

薛守东都要想破脑袋了，能搜刮的记忆全搜刮个遍，实在是不知还有什么遗漏之处。

那个叫苏晴园的明星现在是珞总的女朋友，因着当初打过她主意珞总来找他麻烦，这无可厚非，但这……一个劲儿的问药的细节，也忒不对劲儿了吧？

难不成那药有奇效，珞总想再试一次？

还是想着拿这药去嚯嚯别的小姑娘？

薛守东越想汗冒的越多，他拿起帕子不停的擦着，直觉自己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韩特助：“那药会让人昏迷吗？”

“剂量太大的话可能会昏迷。”搞不好还会闹出人命。

薛守东在心里补充道。

这……得是想下多大的剂量？现在年轻人都玩这么花？

他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劝道：“珞总，这种事儿吧点到为止，闹太大了——”

珞望舟：“只是闻到了会怎样？”

话没说完被珞望舟打断，薛守东戛然而止，后半句的“不好收场”咽回肚子里，改为小小的一声惊讶。

“啊？”

他有点没听懂。

这……闻到了就闻到了呗，还能咋？夜总会里玩这东西的这么多，难不成一个人用了这药，全桌人都跟着不行了？

“嗯？”珞望舟眉头微蹙。

薛守东：“……”

他现在实在是摸不准了，难不成珞总想知道的真就表面问的这么简单，没有别的深层意思了？

“珞……珞总……那药据我所知就只是普通的助兴而已，没有别的什么作用了，闻到了也没啥事儿，要是真有事儿，那就不是那味药。”

薛守东说着还怕珞望舟不信，干脆把药的名字直接说出来了，在哪儿买的，怎么用的，包括溶它的酒是什么牌子的几几年的都说了个明白。

末了还附加一句：“真的就这些了。珞总，我这人虽然好色了些，但没出过什么违法犯罪的大事儿，您也知道我那娘家侄子准备考学，您可别因着我这……去去搞他吧？”

关于那药的情况珞望舟让韩特助都记下，想知道的几乎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他便要起身离开，还将这满屋子的美酒佳人留给了对方。

“今晚饶了薛总雅兴，这房间就当是给您赔个不是，都记我账上。您玩的开心。”

说罢，珞望舟朝着门口走去，走之前还听得屋内人一句：“珞总言重了，只是我那侄子您可手下留情，真出事儿了我也就完蛋了……”

声音渐渐远去，待房门阖上，珞望舟问身边人：“他有个娘家侄子？”

韩特助抬了抬眼镜，事先并没有调查这方面的内容，所以一无所知，但还是答道：“有。”……的吧？

不重要，知道那药的细节就行了，管他什么侄子。

*

苏晴园等了一夜，鱼汤等凉了再热，热了再凉，一晚上都没人光顾，最后还是倒进了垃圾桶里。

她看着聊天界面，一连串都是她发的信息，对方连个标点符号都没给，烦躁的将手机扔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