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平常看到的那些法宝武器啥的，都是假的喽？”姜辰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道。

“也不全都是假的，至少你得到的新手大礼包是真的！”系统难得有些尴尬。

“那我之前用功勋值兑换出来的那几瓶丹药呢？”姜辰继续追问。

“那只是我当时还未来得及服用的……”系统的声音变得更小了。

“我要疯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一次系统没有立刻回答姜辰，而是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如何解释。过了片刻，它终于开口说道：“我本体灵蕴有损，需要灵石，丹药和妖源来修复……”

听到这个理由，姜辰愣住了，他原本以为系统会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释，但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自身的问题。他忍不住质问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也可以帮你的？”

系统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声，语气充满嘲讽道：“就凭你这个连御空境都还没达到的家伙，能帮得上什么大忙呢？”

“别小瞧人......”姜辰本想回怼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但仔细一想，他目前确实没有底气说出这样的话。

“那白莲大盗是你的化身？”

“还记得唐家吗？”

“唐云峰？”

“没错，唐家被抄家之时，我偷偷潜入唐家宝库，偶然间发现了那具灵傀，于是我便将自己的神识融入其中，成功炼制出了一具化身。”

“这么说来，唐家宝库里的东西也被你拿走了吧？当时妖兽攻城结束后，系统进行了一次更新，实际上就是你在那里消化从唐家获得的好处！”名侦探姜辰凭借敏锐的洞察力，推断出了事情的真相。

系统沉默了片刻，然后轻叹一声：“你看人真准……”

“之后，我操纵着这具灵傀来到了州郡，并化身为白莲大盗……”

“再后来我就操控灵傀来到州郡，化身白莲大盗……

剩下的话系统没有说下去，姜辰已经知道了接下来发生的事。

毕竟他在老于头面摊吃面时，曾听贾不正在那里说过。

虽然事情稍有些偏差，毕竟小道消息、流言蜚语这些……可能传着传着就完全变了味。比如说当时听到的赵家大小姐和其母亲，二女争夫的典故。

两人交谈间，只见姜辰头顶突然出现一抹亮光。那是阳光透过水面，折射下来的光芒。

“快要出去了，你不会被发现了吧？”姜辰戏谑道。

“少瞧不起本系统。”系统傲娇道。